麼樣子,不只誰也沒見過,大概誰也沒搞清楚。”
“莫怪老祖宗。其實呀,莫爾先生說得清楚明白,‘烏托邦新島’指的就是這兒嘛!”那位參加法蘭西大罷工的老歐說,“眾人都不相信,以為是大西洋上的一個島嶼,大謬為‘烏有之鄉’。”
“要怪就怪那些歪嘴和尚念歪了經。”俄羅斯人依然十分氣恨。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諸位,諸位!”姬楚老闆站起來說,“今日是歡迎喬安夏菲小姐的聚餐會,往日的話以後再聊,現在大家一起盡興――跳舞。”
“跳舞!”在坐的齊聲應道。
音樂奏起舞曲,眾位地球人後裔各自邀請物件跳舞,展現自己。有跳青春圓舞的,有跳西班牙“鬥牛舞”的,有跳蘇格蘭民間舞的,那位參加法蘭西罷工的跳起“波爾卡”,逃亡的俄羅斯人獨自跳起“哥薩克”,桃花村後人則跳起“楚狂人”……夏菲聽那樂曲手腳就癢癢,不自覺的顫動。好熟悉的舞曲。她盡力搜尋記憶……對了,在飛船上,苔露絲播放的。此時她仔細聽得,絲竹管絃,齊聲和鳴,旋律徹響,入雲入天,或抑或揚,或頓或挫,音韻節奏,活潑明快,實教人熱血湧動,煥發青春!大有“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之感慨。
“這是什麼曲子呀?”她急切想知道,忙問屈楚先生。
屈楚斯民睜大眼睛奇怪的瞧著:“DNA舞曲。就是人類基因曲哇!”
“基因譜成曲?”
“它是全宇宙最美的曲子,可以展開你的想象,願意怎麼跳就怎麼跳,適合任何一種舞蹈。”屈楚斯民眼裡閃著光彩,“你還不知道吧,它也是全宇宙最通用的語言。幾百年前,WUTOR人就是播放這首DNA曲子,船帆座HASKY人懂得了,同我們溝通,建立了聯絡。之後,凡是外星球來的人,我們首先就播放這首曲子,即便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