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回,而她又不讓我們一次性說完,又是抱怨我們沒有寫紙條過來;把我娘也是急得一頭汗,惶恐累到這位同志,我娘沒出過幾次鎮裡,膽氣也不足。”
“所以我們做為子女的,也是心疼她,就想著售貨員同志對我娘語氣溫和些,沒想到三言兩語間,這位同志就說不做我們的生意,讓我們去縣裡,我們也是有錢有票在手,這樣子都不讓買,心裡也是急,只說去公社那邊問問能不能幫幫忙。”
“黃主任你看這東西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買?”
少女的聲音清甜如澗,面容沉靜宛然,黃主任的目光忍不住膠在她臉上,能把狀告得如此委婉的,也是一位人才,他眼裡不由浮起了些笑意。
“這當然可以,我們供銷社就是敞開大門就是為人民服務的。”
“黃主任這話說得好,為人民服務!有這樣的領導,底下的人更不能摸黑了這社裡的名譽,要是人人都寧願做車到縣裡買生活用品,這樣於咱們社裡也是不好的影響。”
“主任您別聽她胡說八道……”
“這位同志你只要跟我娘道個歉,我們也不追究了。”
“哈,要我道歉?你臉還真……”
“小馬,這就是咱們的服務態度嗎?向這位大娘道個歉,把她要的東西拿齊全了。”黃主任吩咐道。
“主任我……”在自家領導嚴厲的目光,她終是對張名花說了聲對不起。
楊培敏也見好就收,跟黃主任道了謝,給他戴了幾頂高帽子。
黃主任也笑呤呤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