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妻子在睡覺。
今天因為下雨也早了點兒回來,也臨近五點的時間了。
雖然屋裡因下雨有些暗,還能透過蚊賬看到的裡面的床上被子裡微微隴起的小包,媳婦的長髮柔順地披在枕頭上,他眉頭微皺,三腳兩步走過去,伸手進去探她的額頭。
不是發燒。
沈宜光鬆了口氣,也不能完全把心放下。
輕聲喊她,“媳婦……”
楊培敏睜開了眼睛,腦子裡因為還陡留著夢裡的話畫,一時間還有些迷茫。
沈宜光拉過她的手,“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聽到耳朵裡像是羽毛掃過,把剛才夢裡的驚魂未定給神奇地安撫了下來。
突然間感覺到很委屈,“我做惡夢了!”
沈宜光眼中的憂色轉為忍俊不禁,把她拉起來,“好了好了,已經醒來了,啥事也沒有,我在這兒呢。”說著把她拉進懷裡。
楊培敏緩了會兒。
把他推開,“把燈開了。”
沈宜光走過去開啟了燈。
楊培敏被燈光照著眯了下眼睛。
“今天咋睡這麼晚了?還是哪兒不舒服?”沈宜光瞧了下她的臉色,看她雖然臉頰上還帶著剛睡醒的酡紅,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焉焉的,給她倒了杯紅糖水。
“我心情不好。”
沈宜光坐在床沿邊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誰惹你生氣了?還是遇到啥難事了?”在這裡的生活簡單而平靜,煩心事一般也就夫妻間的矛盾或鄰里的一些口角。
他已排除第一種,只剩下後一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