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面前如同下人,可惜……他氣惱不起來。真要算算帳,他正欠著他一條命,這可不是兒戲的事。
葛範恩忍下,就站那兒,輕輕一嘆。
喝完藥湯,金炫澈向後靠躺,目光一低,望向自己胸前,甲午正在將薄毯往他胸口輕扯。
“老太師此舉是不是太浪費了些……”
聽見金炫澈那低沉的輕喃,葛範恩一驚,瞪向他。太過突然,他壓根沒聽懂。
輕笑,金炫澈心情突好,略抬眸。迎望葛範恩:“斬了頭顱往劍門城頭一掛就是了,本國師自會過去驗收。犯不上跑這趟來送我面前吧?”
再細聽,突然反應過來,葛範恩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氣的差點嗆住,好半天才嘖的一聲,惱怒。
“這叫什麼話?你一小小國師,誰給你的權力對本太師如此無禮?金炫澈,我可警告你,就算要斬老夫的頭也得回去王上跟前。聽王令下達,執行。你算個什麼東西?如此放肆。”
老太師是真氣著了,說話之聲都帶著呼呼之氣,想到什麼,他怒聲一哼。
“而且。話要說清楚了。金炫澈,本太師此番離都是奉王命趕赴小番城與軒轅元帥協商停戰協議,你這些有眼無珠的黑兵黑將,大膽放肆,居然敢將本太師馬車截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