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動作滑稽之極。
可惜,金炫澈不傻,烏藏更是嫌棄的不得了,立時自行閃讓,害的炙炎彬差點撲空,摔下馬去。
“停停停,趕緊的給我停下來!!!”炙炎彬尖叫,最後不得已,拼命的吹氣,發出噓噓聲,一臉怪模怪樣:“那些有的沒有的,都是些嚼舌根的下三痞造謠,你別再扇風點火了,叫凝兒聽去,我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旁北司命在看炙炎彬和金炫澈‘吵架’,吵的是風迴路轉,柳暗花明,葉飛雲湧,精彩絕倫,看得他目瞪口呆,佩服不已。明明瞅著就要打起來,不知怎麼轉的,就轉成和諧太平。
太神奇了。
低笑,金炫澈止是止了聲,卻得意非常。
“你‘包打聽’啊?怎麼什麼都知道?”見金炫澈不說了,炙炎彬鬆口氣,瞟眼身後,確定遠些的馬車那邊沒動靜,指望著凌亦凝在馬車裡睡著了,他瞪向金炫澈,小聲的嘀咕。
金炫澈不理會炙炎彬,炙炎彬想到什麼,甩頭瞪向另一邊北司命。
見炙炎彬瞪向自己,北司命一臉淡漠,更多鄙視,再加一丁點嫌棄。
想到北司命那傢伙不像個能和金炫澈‘同流合汙’的‘高智商’者,炙炎彬一哼,轉回身去,瞪向金炫澈。
“真有本事,到了京都真成了附馬再衝本將司顯耀。現在開始,到京都之前,不可以再這樣無禮,聽見沒有?”
懶得理炙炎彬,金炫澈一嘆,似乎有些累了。
“還有個叫唐糖的女子,年過27歲了毫無嫁人之心,逢人必稱自己是太將司後院,必將身嫁……”
在瞪金炫澈,炙炎彬第一反應是震驚,第二反應才是驚悚,他啊的一聲慘叫,哇哇哇的發起瘋來。
“行了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你愛怎樣就怎樣,行了吧?本將司特允你可沒大沒小的,行了吧!”
一旁北司命扭開頭去低笑——這一刻,他愛極了那姓金的國師毒舌,太給他出氣了,出大氣呀!!!
金炫澈淺笑,一旁甲午看的目瞪口呆,徹底傻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才出城沒多久,他家國師大人便將那‘恐怖’的‘虎力’太將司制的服服帖帖的?
前面鬧的歡快,有驚無險,無人知道,後面的馬車裡,凌亦凝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都聽的清清楚楚。畢竟,兩方隔的不遠,就四匹馬的距離,加之她壓根沒睡過,一直在認真的聽,先是擔心兩人打起來,聽到後面,凌亦凝對炙炎彬的智商開始著急。
這樣一個人,她再不要承認他是她的兵法師傅了。至於炙炎彬有多少女人,有怎樣的情史,都與她無關。說什麼皇兄原是準備把她許給他的,不就等同她們合夥欺騙金炫澈說什麼奏請過皇帝想嫁給他一樣,皆是妄言嗎?
她可是記的再清楚不過,她那個皇兄,最是清楚她有多討厭炙炎彬的。而且,她家那位皇兄只提過一次,有意將她託付給炙炎彬,她可是立馬回絕掉的。對於這一點,凌亦凝堅信,只要自己不鬆口,凌皇胤萬是不可能強行將她許給炙炎彬的。
所以,從頭到尾,凌亦凝只是報著聽兩人‘放屁’的心態,聽聽便罷了。
第 192 章 神秘的太監
入夜,遠郊之地,只有一小鎮,萬騎鎮外紮營,只炙炎彬一行,二十來人,進去小鎮,尋了一干淨客棧住下。
店主和諧,臉不落笑,總一副春風滿面的樂呵模樣,很是討喜;小二勤快,不住吆喝。客棧里人來人往的,生意不錯。
真正叫金炫澈滿意的是整個店裡乾淨的一塵不染,甲午跑上跑下的,又是去廚房叮囑,又是檢查用水清潔度——金炫澈不喝帶丁點濁塵的水,舊井陳水啊、浮屍髒池啊,一率免談,光是水的問題就害甲午跑了一個多時辰,最後還是在一豆腐坊裡找到了過濾後的純淨之水。
凌亦凝沒那麻煩,有東西吃,有水喝,有床就睡,她不比金炫澈,連個貼身侍女都沒有,說她是國公主,外人沒有信的,哪見過這樣的國公主,出入就自己,連個護衛都沒有?炙炎彬變成了凌亦凝的‘侍從’,給她打水,給她送吃的,她也不客氣,吃了洗了一關門,熄燈就睡下了。
見凌亦凝沒露出過半丁點不悅,炙炎彬退出凌亦凝的房間,大大的鬆了口氣——看來,應該是沒聽見白天在路上時閒聊的話了。
北司命安排跟進的十名護衛夜勤,意外的發現金炫澈的黑衛都自行排勤,不用人安排的,便輕哼著不屑,欲上樓……
“客官,後屋有位夫人有請。”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