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嘆了一口氣道∶“管它什麼真不假,還不是被人給盜了,最後差點連屍骸都保留不了。”
蘇韻可捂著嘴巴,貌似有點不舒服,她對我們說∶“我在這裡感覺有點壓抑,難受。”
於是我們商議了一番,在裡面看了一轉,覺得這裡面的東西跟那張藏寶圖扯不上什麼關係,乾脆也不去裡面看棺材了。
“既然覺得沒多大意思,那我們就走唄!”我敦促她們,循著人們一起向外面走去。
我們三個人再次來到廣場上,發現旁邊有一個賣玉器的店子,蘇韻可道∶“要不咱們進去買點東西留作紀念。”
我跟楊子相視一笑∶“隨便你,反正咱們有錢就任性一回。”
蘇韻可笑嘻嘻的拉著我跟楊子朝著那個賣玉器的店子走了進去,在裡面看了一會,直接來到了一款玉器的跟前。
那是一塊刻著勾雲紋的王器。這應該屬於兩漢時期的古物,因為這玉佩第一次出自中山靖王劉勝墓。
我還是第一次貝到這種勾雲紋的玉佩,勾雲正反相連,排列密實,雕琢水平極高,這時古玩店的老闆悄無聲息的來到我們的身邊。
“三位可看中了什麼東西?”
他看了一眼蘇韻可手中拿的玉佩,笑著對我們說∶“三位的眼光真好,這東西本店只有一件,它有著是很好的寓意。三位要是喜歡的話我替你們打個八折。”
看著老闆一臉賊賊的笑意,我不由的低聲罵了句∶“真是一個奸商。”
但是一看蘇韻可的表情,她似乎完全被這塊玉佩迷住了,又加上那老闆會說話。蘇韻可表示就想要這件。
我只好問老闆∶“這玉佩多少錢?”
那老闆一臉賊笑道∶“打了個折,就一千八百塊錢吧!你們看這價格滿意不。”
我嘴角一抽∶“這還真是個奸商。”
第141章 一首詩
這漁村的規模不算大,村裡只通了一條柏油馬路,旁邊停著幾輛小型生產用的拖拉機,偶爾可見路上走過幾名漁民,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我們。
他們的背上都裝著那種用來捕魚的揹簍,我們三個個沿著柏油馬路前進,走了一陣也沒見這周圍有什麼旅館一類的。
眼瞅著天色慢慢暗沉下去,這得先找個旅館住宿才行,不然這大晚上的露宿街頭說出去也比較丟人。
我眼望四方,這下就發現村口旁邊一顆大愧樹下有幾位老人坐在那裡下象棋,我們連忙走過去向這些老人打探。
那下象棋的老人回過頭來,我一看這不是上午拉我們進來的那驢車主人嗎?於是連忙笑著問他∶“老伯你們這村子有沒有什麼旅館用來住人的。”
那老頭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笑著道∶“原來是你們三個,山上的古墓考察完了,準備去湖裡頭看看嘛?”
“有這個打算,只是這住宿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一下子怕是沒有時間,”我摸摸腦袋,笑著回道。
“我們這村子裡沒有旅館,只有那種搞農家樂的,你們來了就是客人,我帶你們去我家住宿吧!”
那老伯跟與他下棋的老人交代了幾句,然後帶著我們往他家裡走去,我們一直跟他說謝謝什麼的。
那老伯一揮手∶“咱們這裡民風淳樸,來了客人都是要好生交待的,不用跟我道謝。”
“嗯!我們都懂,反正還是要謝謝老伯你了!”
那老伯帶著我們朝他家走去,他家住在村東頭,是間有些年頭的房子,三進位制的,這種房子一般都是清朝時期殘留下來的,沒想到在這種小漁村還能見到。
那老伯帶著我們進了門然後對我們說∶“這房子是我家祖上留下來的,也有百八十年了,這些年風吹雨打的這房子怕是也要廢了。”
我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房子的木雕極為精美,像這種傳統的木雕工藝早已失傳了,尤其是那種雕窗破圖,基本上已經見不到了。
而且這種雕窗破圖只出現在長江以南的地區,我幾乎有些看的忘了神,那老伯問我∶“小夥子,你還懂古玩!”
“啊!”
我回過神來,笑著說∶“從小家裡就是搞古玩的,倒是比較痴迷這些東西,自己也經常搞些研究看看。”
“我家裡有塊銘牌,上面刻的什麼我一個老頭子也看不懂,等下就麻煩你給我看看是真是假。”
我笑著答應了,隨後那老伯給我們安排了兩間房,讓我們先在房裡好好休整,晚上給我們做頓漁家人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