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越響。
唐珈葉最怕的是皮肉苦,屁股被他打得太疼了,忍不住從床鋪裡抬起臉,可叫出來的不是抗議,而是配合的聲音,“啊——嗯——”
“臭丫頭我讓你裝。”溫賢寧欣賞著她的叫聲,嘴裡一邊喘-息一邊惡毒地說,“你當你是誰?貞節烈女?男人沒你不行?看看你這蠢樣,要不是你處心積慮地誘/惑我,我連操你的想法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
唐珈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發出響聲,痛苦地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床單上,下面攤了一大片淚水,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吶喊,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會記住,一個不落全部記在心裡,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你給我的所有一切恥辱,我全部要拿回來!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溫賢寧象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憊地在這具年輕的身體上發洩長久以來積蓄的煩悶,他把她翻成側躺,而他饒有興致地從後面也是側躺的姿勢進入,鬥志昂揚地在她身體裡急切地挺進,盡情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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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還強忍著,可他沒完沒了,好象永不知疲憊,她受不了了,反抗、掙扎又鬥不過他,他把她壓得死死的,她在他面前就象小雞一樣微小,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唐珈葉以為那天經歷的非人折磨不會再有了,可是她錯了,當身後的這個禽獸近乎野蠻地把她擺佈成各種姿勢,以一種強-暴者的方式進行時,她徹底明白過來,原來自己錯了,是自己異想天開。
禽獸永遠是禽獸,他所奉行的永遠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不會有通情達理的一天。
她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