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他小時候的模樣。”溫父滿臉的認真,似乎正在努力回想,“很聰明,不調皮,特別地乖,還沒上小學呢好象就會背唐詩三百首,乘法口訣表,算術一門精,還會彈鋼琴,在他們那輩孩子中算是個中翹楚,他是我和晨雨的驕傲……”
溫父還在誇誇其談,物件全是溫賢寧,從小怎麼聰明,長大了怎麼厲害,成長的過程中一點不要他操心,處處優秀,處處顯得與眾不同,還有過人的經商頭腦。
唐珈葉沒興趣聽,也不想聽,她清楚這些不過是障眼法,溫父真正要說的話在後頭。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鍾,溫父才結束對溫賢寧豐功偉績的歌頌,不著痕跡地進往正題,“珈葉啊,你呢還這麼小,才二十歲,你和賢寧結婚年齡跨度太大,整整大一輪啊,我們老輩人覺得男人比女人大是女人的福氣,懂得疼老婆。不過啊時代在變,我們的思想也要跟著變,你說對嗎?”
唐珈葉能說什麼,只能點頭,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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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父很滿意,又憂心忡忡地長嘆了一口氣,“都一年了,我看你和賢寧的感情還是不太理想啊,你還年輕,我們賢寧都三十多了,拖不起。你上次說不想懷孩子,可能你還沒有意識到,男人三十而立,而立之後就想著能有自己的下一代,既然你們感情還是不能象普通夫妻那樣,不如分了好,大家各找各的幸福,你說呢?”
繞了一大圈,總算進入正題,唐珈葉真想翻白眼,看來這溫賢寧腹黑不是從天而降的,全是遺傳自父親。
既然溫父裝作包裹的事不知情,那她也會裝,一臉茫然地問,“爸,您想說什麼?您是要我和賢寧離婚嗎?”
什麼叫我要你們離婚?溫父霍然不說話,心裡又感嘆,這唐珈葉可不簡單,他說了這麼多,她還是這副一無所知的樣子。小狐狸一個!竟然把離婚這事推到他頭上。
溫父若有所思之後,又隨和地開口,“今天你婆婆批評過我了,覺得你和賢寧的婚事過於草率,我做為一家之主,應該要事先過問一下你們間的感情,弄到現在大家都不好過啊。現在我想問問你,你對我們賢寧有什麼想法?可能這話我不該問,可是剛才賢寧說了,他想和你離婚,就是不知道你的意思!”
終於等到這句話,這可不是我提的,是你溫志澤代表溫賢寧提的,唐珈葉仍然記得溫賢寧那天斬釘截鐵的說這輩子休想,她可不會天真地認為他會一下子想通,十有溫父是在代溫賢寧做的決定。
這正是她要的,她要借溫志澤的力打在溫賢寧身上,她要他有切膚之痛,這也是她打組合拳中的第二拳,唯一的遺憾是她沒看到溫賢寧當時大受打擊的落寞表情,相信一定很精彩。
很痛嗎?溫賢寧,不,這還不止,我下面還有最重要的第三拳,就看你受不受得了!
“還有啊,賢寧創了這麼大的家業也不容易,這些年他的身體不好,還強撐著。你們分開這離婚財產可是個大問題,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你年輕,花不了多少錢,最好弄個什麼協議什麼的……”
溫父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你要離婚可以,溫家的財產你一分拿不到,要她籤淨身出戶的協議,裝作很為難地抬起臉,唐珈葉沉重地說,“我知道了,爸,我會考慮的。”
溫父憋了半天好容易等來這句話,頓時笑了起來,“好,好,不急,你慢慢考慮,有的是時間。不離那是最好,唉,都一年了,處出感情來了,你們要是離婚,我還真捨不得啊!”
溫父胸有城府說到後半句,又唉聲嘆氣,十分不捨這個兒媳婦的樣子。
從樓上下來,唐珈葉有種剛剛看完好戲的韻味感。
溫母站在客廳中央,面無表情,“你要離婚咱們家沒人攔你,以後不是一家人,彩禮你們唐家也沒理由拿著,得原封不動地還回來!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我兒子辛辛苦苦賺來這些家產也不容易。”
雖說早有準備,溫母這句話仍是刺耳,唐珈葉默不作聲低頭從揹包裡拿出支票,“這裡有一千四百萬,你們給的彩禮是一千三百多萬,下面的零頭不用找了,抵上我這一年在你們家的飯錢、房錢、水電費,那些名牌我只用過一兩件,也折算在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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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母氣惱不已,什麼叫下面的零頭不用找了,好象是在打發叫花子。這丫頭可真是牙尖嘴俐!罵人不帶髒字!可這錢她不能白白便宜了這丫頭,不要才是傻,趕緊接過支票,頓時感覺上面的溫度燙得她手疼。
交完支票,唐珈葉平平淡淡地說,“我會淨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