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煞費苦心行已久的工程,這是我第一次在商場上失利,這都是拜你所賜!”
曉鎮像被人用釘子打在地板上般不能動彈,面對他的咄咄逼人,她勉強回話,“我想您誤會了,總經理,我真的沒有洩露公司的機密……”
奕北不理她的辯白,立即打斷她,直截了當的問:“那麼回答我,早上你在公司大樓外和準碰頭?
曉鎮頓時啞口無言,無奈的坦白,“司徒先生。”
為什麼那麼巧?屋漏偏逢連夜雨,司徒騰吳只是路過跟她打個招呼,卻被奕北誤解為她出賣公司機密,這太冤枉了。
“那就對了。”奕北冷冷的道:“早上我親眼目睹你們私下碰面,但我沒想到你會那麼卑鄙,居然利用公司的情報做人情,究竟司徒騰吳給你什麼好處?司徒家族的股票嗎?或是一棟樓房?這些我也給得起,紀曉鎮,你沒必要胳膊往外別,這不夠聰明!”
她鎮贏的站著,眼底是一片固執,唇邊則是受傷的神情。“雖然我經手過標單,但我約沒有出賣公司,請您查明。”
“我已經查明瞭,你就是我查明之下的叛徒!”他的語氣愈來愈高亢、愈來愈氣憤,甚至尖酸刻薄的說:“是不是司徒騰曼的追求讓你昏了頭,所以你追不及待要將你所知道的都告訴他,那些名門分子的把戲,沒想到對你那麼受用,說到底,你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女孩罷了。”
曉鎮的臉色變白,腳打在原地,眼光直勾勾的看著奕北,不相信如此傷人的話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
“不許你用那種眼光看我!”他頒亂的命令者,她的眼光令他心煩氣躁,活像他在誣賴她似的。
她收斂起受傷的目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就因為我是您的秘書,職位在期之下,所以就必須接受您無理的懷疑嗎?”
“你的意思是說我冤枉你?”他的眼光更加凌厲,指著門板,憤怒的斥喝,“出去!你出去,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語畢,他旋身面對玻璃帷幕,擺明了不想看她的瞼。
曉鎮深吸了口氣,為了姐姐,她不能和他爭,縱使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錯,可她還是爭不過一勁在氣頭上又毫不講道理的他。
“是的,我出去了。”壓抑著心中某種被冤枉的屈辱,她謙卑且迅速的退出辦公室,再不走,她怕會掉下自己最不情願見到的淚水。
看著連決出現在他面前的三隻狐狸,奕北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你們總算知道要回來了。”他哼了聲,盯著眼前三個人,很嫉妒的發現他們臉上煥發的光彩正是量近黴運當頭的他所欠缺的。
“當然,這裡是我們的家,你是我們的好弟弟嘛。”奕南攏住奕北的肩頭,下午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返抵國門,老早就知道晚上會看到他沒好氣的撲克臉,他們都很明白向來最恨貪逸惡勞的他,絕不會那麼輕易的原諒他們私自出走的作為。
奕北譏誚地冷笑一記,話裡帶利地說:“好兄弟,真的是好兄弟了,你們把公司丟給我,自己跑出去玩,一玩就是一個月不回來,對公司不聞不問。棄公司於不顧,你們這種行為對得起祖父在天之靈嗎?”
屠氏集團是他們祖父一手建立的心血,曾經一度差點敗在他們那位嗜好扮演黑社會的老爸手中,所幸又被他們英明的小叔給挽救回來,能有今天的風光,他深知守成難的道理,所以對他們三人此種不負責的行為簡直唾棄到了極點。
“那種不愉快的事就別提了。”奕東的手也搭上他的肩,很大力的提議,“今天大哥請客,我們到俱樂部裡好好玩一晚,不醉不歸!”
奕北根本不想去什麼俱樂部Happy, 但奕東與奕南死命的將他架上車,連同一直維持笑容的奕西,三人將他綁至臺北最貴、最豪華、最奢侈的“新都會男子俱樂部”裡。
一進到俱樂部的三溫暖房,奕東立即拍胸脯保證,“奕北,今天你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大哥都陪你。”
奕北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冷淡無比的說:“平時要應付那些難纏的貿易商時,怎麼就不見你這麼大方允諾?每一回都溜得不見人影,將撈子丟給我一個人解決。”
奕東一臉笑意盎然,“還說那些陳年舊事做什麼呢?今天的目的就是放鬆、放鬆、再放鬆,這個月你一定很辛苦,來,大家先洗個三溫暖再說吧。”
奕南火速介面附和,“是呀,親愛的小弟奕北,你沒聽過人生得意須盡歡嗎?不愉快的事今天就一筆勾,讓我們重新再開始。”
“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