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了”這種冷笑話感興趣嗎?
熊貓的願望和韓亞融入西方的願望就這樣一起落了空。韓亞決定再也不給老美講笑話了。下次最多試驗一下印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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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博士寒窗
人已近而立之年,眼鏡的厚度還在繼續增加,實驗室的計算機上還在24小時不停歇地計算著實驗結果,疲憊的雙眼還凝視在電腦螢幕前修改了多次的論文,好累呀!看看錶,已經是凌晨2點,但還不能睡,因為明天將是論文截稿的最後一天。
博士的時間,是越過越緊張。最初還想著一共有五年可以慢條斯理,後面每天都掐著手指盤算還差幾篇論文才能畢業。越是痛苦時,越能體會到,不是為了文憑而是真正熱愛學術研究,才是讀博的唯一動力。
十年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在古代,十年苦讀能學有小成了。而如今的教育,光是小學和中學就要上十二年,更是有一群人在清華里一待就是十年。
在保送研究生時,可以選擇碩士,也可以選擇碩博連讀的直博。直博培養是前兩年相當於讀碩士,在第二年末做一個“確碩報告”,就算是碩士畢業;然後再用三年左右的時間讀博士,做開題報告、寫Paper、匿名評審、畢業答辯??。但實際上,能五年畢業的博士也只有一半多一點的人,近一半的博士還會延期畢業。這就導致學生四年的本科加上六年的博士,在清華里就又來了個“十年寒窗”。這使得剛剛博士畢業,一些人已經是步入“而立”之年了。
更“鬱悶”的是一群叫“普博”的學生。他們是在其他學校碩士畢業後,考進清華直接讀博士的。按說也是三年就能博士畢業,可幾乎所有普博都是四年左右才能拿到博士文憑。
更“鬱悶”的是,近年來,學校在不停地擴招,博士人數增加很快,而博士生導師數量卻增加很少。一次,美國某名牌大學來清華交流。當清華某系主任自豪地介紹,本系已經有300名在讀博士時,美國教授驚呆了。美國教授感慨,這才幾年,清華同專業的博士生數量已經超過了美國的名校。不知道老美有沒有想到擴招背後博士們的“鬱悶”,一個博士生導師的時間原本就很有限,不僅要出去拉專案,還要“悄悄地”自己開公司掙錢,學生已經是一個月見不到幾次導師了。而如今有更多的博士來分這有限的時間,導師給每個學生的指導只會更加有限,想畢業就更要只靠自己
未來系主任
有些人為讀博後悔不已,覺得自己不適合搞研究;而有些人讀博後真正找到了樂趣和發展方向。他們很喜歡“頭懸樑,錐刺股”、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張堯是我的本科同學,他的本科成績,除了數學成績突出,其他的專業課、英語課都很一般。最後保研的時候,只比博士分數線高了分。而他去的實驗室,是專門用數學做理論研究的。這讓張堯感覺如魚得水。
他的導師也是全國該領域的一把手,兩個人都屬於願意“頭懸樑,錐刺股”、鑽研學問的人。一次,早上天矇矇亮,張堯突然驚醒了。他在夢境中一下子對思考了幾天的問題有了答案。看看錶,7點半,不晚了,直接撥通了導師的手機。
“老師,那個問題我想明白了!”
“是嗎?好,我9點鐘有會,現在我們就出來聊聊吧!”
7點50分,兩個人已經相遇在了清華學堂門口。兩個人一邊漫步,一邊激烈地討論著問題,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兩公里外的清華主樓。老師對張堯的思路非常肯定,希望張堯整理思路,寫成論文,目標是投給一家世界頂級的刊物。
這種瘋狂的學術風格,加上張堯對數學的天賦,讓張堯順利完成了投稿的任務。這也讓張堯想清楚了未來的發展——留校。張堯只用了四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並在畢業那年評上了屈指可數的清華“學術新秀”。留校後不久,又成為實驗室有史以來能拿到國家重點專案最年輕的教師。
依稀中,我已經看到十年間發展中的張堯:副教授、正教授、博士生導師、實驗室負責人,甚至是主管教學的系主任。從張堯留校後,每次同學聚會,我都會親切地握著張堯的手說上一句:“以後我兒子上清華就靠你了!”
第八章 走出校園
學生早晚是要走向社會的,“長痛”不如“短痛”。在學校時,就下定決心早點走出校園去看一看的,會更早的認識社會、認識自己,在開闊了眼界的同時,更加清晰自己未來應該何去何從。
海外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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