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2 / 4)

小說:法克麥賴夫 作者:溫暖寒冬

勒雖然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住了德萊曼的打字機,但心中愧對丈夫的西蘭德還是自殺了。

維斯勒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德萊曼,但他卻拯救不了西蘭德,作為影片中唯一的一個女性角色,西蘭德的委身與自殺都是一個悲劇,這與脆弱無關,只是一種愛在強壓下的變形與喪失。但恰恰是這種愛,卻將維斯勒從一臺機器還原成一個個體。

影片雖然對當時東德的白色恐怖氛圍做深刻的回顧與揭露,但西蘭德與德萊曼之間的愛情故事卻溫存了這種恐懼,不但是希望所在,也是力量也是求得人性迴歸的唯一途徑。

韓兮

2007…3…1於通州

《我心飛翔》:青春與命運

這並不是一部吸引人的電影,關注它是因為高曉松。作為校園民謠的領軍人物,拍電影多少還有些外行的感覺,但也許是站在外行人的角度,所以這部《我心飛翔》還是挺有新意的。

影片故事挺簡單的,一個女人與三個男人之間的故事,一個她愛的人,一個愛她的人,一個與她生活但沒有給她幸福的人。

她愛的人由鄭鈞扮演,音樂是鈕帶,當然沒有音樂的話,年輕英俊也稱得上是一個鈕帶,女人,喜歡王子是天生的,沒有任何不合適,即便是在一個號稱世外桃源,民風樸素的地方。但鄭鈞走了,好男兒要為國捐軀,於是女人病倒了,她的夢破滅了。

鄉村教師是愛她的人,是她的守護神,為她尋了老公,當然有私心的,畢竟那老公已經是太監了,為她去報仇,但當要帶她走的時候,這個教師也死了,死在日本鬼子的手裡。女人的夢又破滅了。

其實那個與她生活卻沒能力給她幸福的人也是愛她的,將她看做是一種命運,是一件藝術品,無法褻瀆也無法佔有的藝術品。陳道明扮演的這個角色是將夢建立起來了,宿命的夢還有理想的夢。

至於女人,夢中那個穿著軍裝,泣血死在自己懷裡的男人到底是誰,她也許並不知道,當陳道明放風箏時,她對這個外鄉人充滿了夢想,當鄭鈞用琴聲述說心事的時候,她對這個學生也充滿了夢想,當教師為她報仇殺了許多鬼子的時候,她也對教師充滿了夢想。

夢,如高曉松的音樂一樣成為了影片的主題。

每一個人都有夢,每一個人的夢都不同,但最終每一個人的夢都破滅了。

陳道明的藝術之夢破滅了,李小璐的王子夢破滅了,鄭鈞的情人夢破滅了,教師的英雄夢破滅了,還有陳道明那些學生的報國夢,村長鄉紳的安寧夢等等都破滅了。甚至高曉松在影片最後還要強調一下,所有的故事,所有的人物都只是一場夢,活著的陳道明與死去的陳道明,都是夢,宿命的夢。

細看下來,有些悲涼,但細看下來,也有些衝動。

影片關於夢的主題在許多影視手法上也有出現了,教師莫名的神槍功夫,陳道明手印的情結等等,看起來都很不現實但很有意味。

一個很陽春白雪的音樂人,講述一個關於夢的故事應該是在情理之中,這點並不令我驚奇,但更重要的卻是,這個導演對影視手法的諳熟。沒有故作姿態的長鏡頭,沒有張揚的構圖,許多畫面極為樸實隨和,而另一方面,CS式的鏡頭排程,紅色適時的充斥鏡頭,寫意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兩者雖然結合得並非完美,但令人看起來絕不突兀,可以說這是相當有功底的了。

也許,跳出影視,高曉松的漫不經心反而成全了影片的鏡頭語言,這絕對是好事,很值得讚賞的。

只是高曉松要真正成為導演,恐怕還得試著跳出自己固守的那些故事,這便與電影無關了。

韓兮

2006…8…15於通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春夏秋冬又一春》:人生真如四季嗎

金基德在講禪,以四季來講述人生,生老病死,業孽蒼生,於是我們看到了這部很奇怪的電影,《春夏秋冬又一春》,片名就告訴我們一個事實,即人生的輪迴,尤其當我們看到結尾處那個小和尚將石子塞進小魚,青蛙和蛇的嘴巴中時,這種輪迴顯得並不常規了,而是罪惡的加劇,人生也是罪惡的,金基德可以如是說。

春是關於生命的主題,是一個萬物復甦的起始,正如人生有起點與終點一樣。但春的故事同樣也是殘酷的,即小和尚為小魚青蛙還有蛇負上了沉重的枷鎖。其實這個故事對這種行為本身並沒有多重的譴責意義,它更是一個具象的東西,即暗喻著人生的枷鎖,小孩子看到了小魚的死亡,看到了蛇的死亡,他的人生從此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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