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可是被吊城門上,怎麼喂水,還有不是餵了水就行的,比起喝水,內急更是大問題,他跟在爺身邊這麼多年,還從未見爺受過今天這麼大的罪,罪魁禍首還是個姑娘。
他都不知道爺腦袋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想不開,要娶她回來,但願經此一事,他能打消這念頭。
秦牧想的很好,卻不知道此時他家世子爺也在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沈玥娶回去,不折磨個二三十年,難消他心頭怒氣。
一坐就是一個時辰。
沈玥坐的有些不耐煩了,她抬頭看了眼天,嘴角微微抽,她覺得她是在自虐,雖然現在天日漸變暖,可風颳在臉上還是冷啊,尤其她這位置還正是風口上,臉都吹僵硬了。
這得坐到什麼時候去啊,不會真的要坐到傍晚關城門吧,她之前說的話能收回來嗎?
沈玥在心中祈禱。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沈鈞騎馬過來了。
看見沈玥坐在那裡絞著帕子玩,小臉被凍的發紫,眉頭就斂緊了,都凍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回去。
沈鈞望著煊親王世子,他道,“煊親王世子遵守賭約,自掛城門,叫人欽佩,只是小女不久前才落了水,傷寒尚未痊癒,不宜在外吹冷風,我這就帶她回府了。”
不宜在外吹冷風?
是他要她坐在那裡吹冷風的嗎,是她自己要的好吧,說的好像他逼迫的一般。
煊親王世子火大,他們父女兩個是想聯手氣死他吧。
沈鈞見他怒火沖天,好像和下人稟告的不一樣,難道不是他不許玥兒離開的,否則不會這麼火大啊,沈鈞就道,“世子爺也下來吧,當日你和犬子打賭,也沒有掛他幾個時辰。”
煊親王世子沒有說話,也沒有下來,而是撇頭看向沈玥。
和他打賭的是沈玥,要沈玥說讓他下來,他才不算食言而肥。
雖然他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他要沈玥心服口服。
沈玥有心想說煊親王世子吊在上面挺愜意的,就不要強求他下來了,可是沈鈞望著她,沈玥就說不出口了,她軟和了聲音,道,“我也一直在等煊親王世子下來呢。”
說著,她朝煊親王世子看了一眼,用一種近乎祈求的眼神看著他,“能早些下來嗎?”
楚慕元險些氣出內傷來,這女人倒打一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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