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土人情是沒心情看了,遲衡又說:“什麼時候把紀三娘獻出去啊,麻慎都急得不行了。”
“到底是他急啊還是你急啊?我看你比他還急!”紀策逗笑了,杏眼一挑,“現在獻紀三娘不是等著讓麻七麟起疑嗎?其次,現在唯有紀三娘能牽制麻慎,是一份勝算。”
看來,麻慎這顆棋子不用到廢,紀策是不會放的。
現如今麻慎對紀策極為佩服,百依百順,正好為我所用,說不定能撬動麻七麟。遲衡唯有如此自我安慰了。
遲衡和紀策被安排在麻府的偏堂住下。
在紀策的明示暗示之下,麻慎領著二人去麻行之的住處玩耍。麻行之年少率真,見哥哥與二人親切,他也絲毫不設防,與遲衡一起比馬練刀,很是是放得開。遲衡提及自己攻入夷州殺敵的事,麻行之立刻面露羨豔,躍躍欲試:“你去年就上陣了?我數次請纓,讓我爹派我去打一打杭竺那個老狗賊,他非怕這怕那,死活不讓我去。看吧,杭竺越來越囂張了,去年屢次在矽州邊界侵擾,還以為我矽州沒人呢。哼,晚上的時候我就跟爹說去。”
不知道麻行之說了些什麼,第二日,麻七麟召紀策和遲衡二人來見。
第二次會面,這才涉及正事。
又一番敘舊後,說起了當下形勢。紀策並不隱瞞元州的窘況,將元州進退兩難的困境一擺,麻七麟捻鬚道:“顏王軍是王朝之師,老夫出兵,自然是義不容辭。只是矽州勢單力薄,已難自保,更別說挑釁實力強大的濘州了。且不說挑釁,矽州之東的矽濘關,至今仍頻遭濘州侵擾,不得安寧。”
紀策微一沉吟,笑道:“朗將亦深知城主的困擾。矽濘關向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矽濘關,乃是矽州與濘州邊界的一處關隘,依山築城。誰得了矽濘關,誰就得了天賜地利。目前,矽濘關歸屬於矽州,但矽濘關的邊關小城卻屬於濘州,所以雙方相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