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騎馬在前,你騎馬在後,我正稀奇呢,曲央就走了。你說他這大半天;等的是誰?”想了一想;岑破荊補了一句,“反正當時臉色很難看。”
遲衡瞪他。
岑破荊跳開:“都是哥們,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曲央這種人,什麼事都敢做的,也什麼都能做。萬一鑽牛角尖,勸都勸不過來。嗯,你還和他拉拉扯扯這麼多情的……”
遲衡給了他一拳,氣急敗壞:“誰多情了!”
雖然岑破荊沒個正經,話是大實話,遲衡長心眼了。想起曲央早晨在院子時,是心情不好,也問自己和朗將的事了。把他拽過來後,才變得和顏悅色了。
遲衡有點頭疼,思量來思量去,覺得還得說什麼。
於是跑到曲央跟前,問:“明天就出發了,梁千烈有沒跟你吩咐什麼啊?”
“跟著你們就成。”
遲衡張了好幾次嘴,直愣愣地說:“那個,那個,你覺得朗將人怎麼樣,我很喜歡他。”
曲央臉色一僵。
“朗將救過我,第一眼我就很喜歡他,因為他我才進了夷州的軍營。他若不是朗將,我也會追隨他的。就算他是朗將,我也一樣,不會在乎別人說什麼拍馬屁之類的話。我喜歡跟他在一起。”
“你什麼意思。”曲央冷冷的說,直視的目光像深潭的黑水。
是啊,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希望曲央也喜歡他?朗將也不是黃金,人人都喜歡。遲衡尷尬地說:“我不知道你喜歡他不喜歡。”
曲央慍怒,擠出一句話:“我在顏王軍,只為了我自己。”手中的彎刀憤然一拂。
遲衡尷尬站著。
“喜歡他,是你的私事。喜歡誰,是我的私事。兩不相干,犯不著擺這麼明白說!”曲央硬邦邦地扔下這一句,拂袖而去,黑衣如鐵,留下一陣寒意。
遲衡呆在原地,懊惱不已。
次日,四月初一,出征。岑破荊和遲衡披掛上陣,率了一千人。朝陽之下,顏鸞為他們發放了顏王軍的旗幟,遲衡滿心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