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我只想將身邊任何一樣東西都統統想他們二人“招呼”過去。 聚精會神的二人被我嚇了一跳,連著二人手中的筆哆唆了一下,隨即烏雲珠面現惋惜之色。 順治抬頭見是我,笑道:“惠兒,你怎麼來了,”說著他從御案後繞出來,“嚇人一跳。” 我的臉色一定難看至極,我硬聲道:“臣妾真是該死,打饒了皇上與賢妃的雅興,臣妾先行告退,改日再想皇上請罪。” 說完我微微屈了屈膝,轉身就走,順治緊走兩步,上前抓住我,微皺著眉道:“怎麼了?身子不舒服麼?臉色這麼差?” 我是不師傅,不過不是身體,是我的心!無論平日裡他與烏雲珠多麼親近,畢竟我沒有親眼見過,所受的衝擊總不那麼大,但今日,我眼睜睜的見著他與烏雲珠你儂我儂的樣子,一股強烈的怒意在我心中爆發,眼看著嫉妒之火便要燒遍全身,我卻以外地冷靜下來,我若在大發脾氣或轉身回去,豈不是增加了他二人的相處機會?想到這我深吸了口氣,努力控制著微微抽搐的嘴角,說:“沒事。大概剛剛走得有些急,撞邪了,才會臉色不好。” “淨胡說!”順治一邊輕斥著我一邊將手搭上我地前額。“要不要叫太醫瞧瞧?” 我搖了搖頭,瞥了一眼仍站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