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皺了眉頭:“不要這樣。”
重華更加生氣:“什麼不要這樣,我就是不許你去!這個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我會盡力給他最好的治療,你別在裡頭摻和,安心養你的病。”
鍾唯唯試圖和他講道理:“不管怎麼樣,他是大師兄,一直都在盡心盡力地照顧我和鍾袤。
若不是因為我的緣故,他也不會受傷。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去照看他才對。”
重華氣道:“他這個人陰險狡詐,說不定是自殘,為的就是讓你愧疚,為了冤枉我,讓你和我生氣,不能讓他奸計得逞,你不許去。”
鍾唯唯確實是很焦急了,耐著性子道:“既然大師兄這樣處心積慮,我倆就更不能因為這個吵架了,我們一起去看他,照顧他,不就不生氣了麼?”
重華心不甘情不願地讓到一旁,鍾唯唯彎腰穿鞋,突然又是一陣眩暈,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他氣得不行,上前一把抱住她,恨聲道:“自己都是這副模樣,還想著別人。”
鍾唯唯乖巧地摟著他的脖子,沒有多說話。
何蓑衣靜靜地躺在床上,哪怕就是昏迷中,兩條眉毛也是緊緊地皺著,看上去格外愁苦。(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413章 我站在公道那一邊
“阿姐……”鍾袤尋個舒服的椅子給鍾唯唯坐下,讓到一旁,欲言又止。
他也是認為這事兒和重華脫不了干係的,只是出於某些原因,不能亂說。
鍾唯唯看著何蓑衣的樣子,十分心疼內疚。
長這麼大,何蓑衣在她的眼裡心裡,一直都是踏實穩重、可以依靠、似乎永遠也不會倒下,不會生病受傷的。
今天這樣,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她叫了李藥師過來,細細詢問何蓑衣的傷口。
李藥師語焉不詳:“是我在河裡發現他的,全身是傷,差點就被水淹死了……”
悄悄瞥一眼重華,掀開褲腿給鍾唯唯看:“下手的人可毒了。”
何蓑衣的腿上,密密麻麻全是血點子,既紅且腫,還透著青灰色。
鍾唯唯倒吸一口涼氣,若是大師兄可以自殘到這個地步,她也是服了。
默默給何蓑衣蓋好被子,問李藥師:“是不是全身都有這種傷?”
李藥師點點頭,見何蓑衣睫毛微動,就高興地道:“好像要醒了。”
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何蓑衣,尤其是重華,他心裡很清楚,強者對上弱者,在輿論上天然就要矮几分。
何蓑衣若是一口咬定,就是他指使人乾的,那他就算最後能洗清嫌疑,中間也避免不了要和鍾唯唯生氣彆扭。
何蓑衣幽幽醒來,看到關切守在一旁的鐘唯唯,便微微一笑,有氣無力地道:“你怎麼來了?我沒事,回去歇著吧。”
鍾唯唯眨眨眼,兩顆大大的眼淚掉了出來:“阿兄,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種罪。”
何蓑衣嘆一聲:“傻了吧,關你什麼事?我是自願的,哪怕就是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多想。”
就算是自願的,那也是因為她的緣故,鍾唯唯忍不住,哭了起來。
何蓑衣挑釁地瞟一眼重華,拍拍鍾唯唯的肩,溫和地道:“擦一擦眼淚,回去歇著吧。
都是阿兄沒本事,不然也不會驚擾了你,你病著呢,要好好養病。”
重華黑著臉,恨不得把何蓑衣放在鍾唯唯肩上的那隻手砍下來。
拼命地忍啊忍,好容易才忍住了,把鍾唯唯拽起來,皮笑肉不笑地道:“好了,看見大師兄沒事,你也該放心了,回去睡覺!我有話要和你說。”
何蓑衣清一清嗓子,關切地道:“師弟,阿唯身體不好,你不能這樣粗魯地對她,溫柔一點比較好。”
重華呲著牙,一字一頓地道:“有勞師兄掛心,阿唯是我的妻子,我知道該怎麼疼惜她,您還是安心養病吧!”
鍾唯唯不想走:“我還有話問大師兄。”
重華硬生生把她拖走:“有什麼好問的?”
無非就是要問姓何的賤人疼不疼。
姓何的賤人肯定會說疼,疼死我了……
再問究竟是誰害的。
姓何的賤人一定會語焉不詳地暗示,就是他弄的。
真是一個會搞事兒的陰險貨,臭不要臉的。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