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等人陪著申國人乘船遊河,撲了個空,一來二去,就拖到了現在。
好生生的人,莫名就不見了,到底是被劫持了?還是發生什麼事了?
若是被劫持,那麼劫持者是誰?目的是什麼?
若是發生了其他事比如說……
又又和圓子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裡看到了沉重。
酈國郡主在黃金茶道的貿易主幹線上出事兒,絕對是一件大事情。
若是處理不當不及時,其他國家的商人一定會嚴重懷疑這條路線的安全性,乃至於對酈國的能力產生懷疑。
“去把閩侯請來。”又又問圓子:“你有什麼看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14章 必須走這一趟
圓子直皺眉頭:“在距離蓮峰只有一天路程的地方搞事情,感覺好像和靖中有關似的。”
只有靖中才有這個能力。
首先,蓮峰與靖中交界,靖中當年分到的幾個城池都在鐵碑嶺附近,也就是在蓮峰周圍,靖中人佔著地利,最方便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其次,靖中老皇在此,並且與酈國談得很不高興,視申國與酈國即將進行的聯姻為眼中釘。
最後,以靖中人的尿性,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輕車熟路,並不是第一次。
所以靖中太有嫌疑了。
圓子問又又:“哥,你說我們現在有可能和靖中打仗嗎?”
又又很肯定地搖頭:“暫時不會。父皇說過,酈國的家底太薄,前幾年與東嶺征戰是不得不為之。若是再興刀兵,那就是窮兵黷武了,與民生息才是當前最緊要的事。”
就算會有,那也只是小規模的衝突,對靖中,時機還不對。
圓子就道:“是了,我們倆都想得到的事情,靖中人當然也知道,所以在小範圍內做點不是特別出格的事情,他們真做得出來。”
這些東西,又又都想得到,不說,不過是希望圓子能多思多想多鍛鍊,他欣慰地點頭:“正是,因此我們只要等著就好了。”
“最多明日,策劃此事的人就會遞訊息過來,我們看他要求什麼,就能猜到他的目的和身份了。”
何蓑衣從外緩步而入,鎮定地道:“我已調動五萬大軍往蓮峰而來,據線報,靖中人的軍隊從昨日起便有異動。”
因為是會盟,兩邊都派出大軍壓境,是自保也是威懾,更是平衡。
酈國的軍隊出事後才開始調動,而靖中的軍隊則從昨天開始就有所異動,兩下里一對,基本可以猜到事情的真相。
阿彩,多半是落入靖中人的手裡了。
又又沉聲道:“給申國使團加派三倍防護。”
哪怕就是結不成親,那也不能讓申國使團在這裡出事。
何蓑衣的意見和又又的大體相同,他在地圖上畫著:“對方多半會把人藏在這裡,這裡易守難攻,山林茂密,還有小路能通往他們鎮守的州城……”
三人秘商一回,安排好明天要做的事,各自散去。
圓子叫住又又:“哥,怪我不好,我不該那麼衝動趕阿彩姐姐走。”
倘若阿彩出事,不會有人把事情怪到他頭上,只會怨怪又又處事不當,尤其是那些聖女宮的老人,就算不敢當面抱怨,背後也要說又又無情。
圓子對此很內疚。
又又溫柔地摸他的頭:“你不要想太多,你做的事是經我默許的,沒給她加派護衛也是我的失誤,怎能怪你?”
圓子道:“可是……”
“睡吧。”又又不容置疑地道:“你還只是個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向我一樣熬,你真想幫忙就睡覺。”
“哦。”圓子聽話地爬上床,想想阿彩的事,再想想禾苗的事,沉重地嘆息了一聲。
他其實還想到一個可能。
阿彩那天的眼神和表情和平時太不一樣了,讓人非常不安。
他總認為,大吵大鬧、用姑母做文章、乖乖離開,這種事不像是精明的阿彩會做的。
可她偏偏做了,看上去就像是因為被情所傷,無可奈何之下的歇斯底里和無可奈何。
但真的是這樣嗎?
他不相信。
只是這話關係太大,他不敢亂說。
否則一旦說錯,不單是對阿彩,還會對阿彩身後的整個新川王府帶來莫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