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部分(3 / 4)

小說:司茶皇后 作者:巴喬的中場

是把何蓑衣軟禁起來,時不時地威逼一下,用一用刑,出出氣什麼的。

“何先生苦頭吃了不少,性命卻是無憂。”

顧軒猶豫片刻,還是告訴白洛洛真相:“以他的身手和機智,本不會被抓,但他主動留下來斷後,讓其他人先走,所以才會落入敵手。”

且那個圈套,是以白洛洛為誘餌的。

魏紫昭的人抓到一個參與者,知道他們這些日子一直在尋找白洛洛,便以此為圈套,誘捕何蓑衣。

顧軒苦笑:“我本以為先生心中無你,但細想來,他心裡是有你的,不然也不會冒這樣的大風險。另有一件事,我發現他不怕死,並且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半夏與我說,他近來頗為厭世。該告訴你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自己決定。”

白洛洛靜默許久,輕聲道:“我知道了。”

也許是責任吧?也許是真的厭世吧?

又或許,他對她的確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但怎麼也比不過十幾年的光陰和執念。

他的厭世與瘋狂,不是因為她。

如果把人生比作一個大圓餅,那麼何蓑衣的圓餅裡,他的身世、父母、崑崙殿佔了六分之二,重華與秋袤佔去六分之一,鍾唯唯一個人再佔去六分之二,剩下的那六分之一里,她充其量只能佔五分之一。

他經過的人和事太多,她只是他生母的養女而已,若要說有什麼不同,那便是她仰慕他。

但他並不缺仰慕者。

白洛洛在黑暗裡獨坐許久,去找簡五:“要怎麼才能把何蓑衣救出來?算我一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26章 究竟是誰玩誰(1)

皇太女府一隅。

窗上煳的紗尚未換成紙,寒風從外面料峭而入,室內燈光昏暗,室外秋雨纏綿。

地上扔著一卷半開的書,几上放著已經冷了的酒食。

何蓑衣披散著頭髮,半躺在榻上,衣袖委地,怔怔地看著昏暗的油燈發呆。

他被封了經脈,雖能行走自理,卻因氣血不暢,比尋常人弱了許多,稍許多動一動,便累得不行。

因此他也是懶得動彈,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飯菜什麼的,更是不想吃。

門“吱呀”一聲輕響,魏紫昭卷著寒氣走進來,看到這幅場景,便皺了眉頭,冷笑道:“我尚未折騰你,你倒是自己先折騰上了。擺出這副死樣,是給誰看呢?”

何蓑衣淡淡瞥她一眼,收回目光,繼續看向窗外。

窗外植了一株芭蕉,葉片已經枯萎了大半,雨點打在上面“滴答、滴答”地響個不停,聽得人心煩意亂。

魏紫昭火氣很大地道:“來人!把這株芭蕉砍了!”

幾個人無聲無息地冒出來,拿著工具開始砍樹。

何蓑衣不為所動,翻個身,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魏紫昭很生氣,衝上去踹了他一腳,惡聲道:“你不是很喜歡這株芭蕉嗎?為什麼我要砍了你卻一句話也不講?”

何蓑衣淡然道:“你自砍你的樹,與我有何干系?”

是呀,她再怎麼折騰,折騰的都是自己的東西和人,和他的確沒有任何關係。

魏紫昭憤怒地在何蓑衣面前坐下來,將一杯冷酒潑到他臉上:“這回呢?我折騰的可是你這個人了。”

何蓑衣動也不動,輕蔑地瞥她一眼,就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

什麼叫做死豬不怕開水燙,說的就是何蓑衣這種人了。

魏紫昭心頭襲起深深的無力感,她冷笑道:“好,你只管裝死找死,待我稟明父皇,即刻帶兵平了酈國,殺了鍾唯唯,看你還裝不裝死?”

何蓑衣勾起唇角,露出臉上的酒渦:“恭喜殿下重獲恩寵。”

魏紫昭差點吐血。

她失去了老皇帝的歡心,根本不可能在這當口領兵出征,何蓑衣把她諷刺得狠狠的。

她逼近何蓑衣:“別以為孤是說著玩的,只要孤想,傾盡全力總能做得到,你信不信?”

何蓑衣道:“信,不過你自己願意拿前途與性命去滅酈國,我總得成全你。”

翻個身,打個呵欠,睡覺了。

魏紫昭勃然大怒,勐地撲上去,抓住何蓑衣的衣領,騎到他身上,威脅道:“你信不信,我強要了你!”

何蓑衣睜開眼睛,玩味地注視著她:“秋夜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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