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臨大敵,調動守兵,戒備森嚴,羽林軍把守宮門,持矛嚴陣以待。
我掀起車簾看了一眼,打了個呵欠,道:“他們這是要攻城怎麼的?”御街上人太多,馬車只能停下。眼看著人群中為首的一人手中捧著一紙狀書,對著宮門大聲喊道:“濟州府解元蘇彧及首屆應試學子,跪請面聖!”言畢,蘇彧跪到地上,身後立即黑壓壓地跪倒一大片,數千人逶迤跪出數百米。
原來是應試的學生……皇帝根本就沒有當成一回事,懶懶的把玩著手中的玉瓶。我困得很,但此時不是睡覺的時候,只得掀開簾子繼續看。
此時前方又起喧譁。抬眼看去,東華門左三連冠的側門緩緩開啟,湧出烽百名羽名軍。景王率了幾個朝官在佩刀侍衛的簇擁中走出皇城,隔著羽林軍看向跪地眾人。他的臉色陰沉得嚇人。肅殺的眼神掃過黑壓壓的學子,厲聲道:“爾等何人,竟敢集聚在皇城宮門鬧事?”
我恨景王恨得牙癢,當時便冷笑道:“他還敢殺人嗎?奸賊,怎不見他這麼強硬的對外敵?”
皇帝輕聲笑道:“你何時這麼易怒了?往日也沒見你這樣憤怒?”
我搖頭:“賣國賊任是誰都恨。”袁世凱當時不也是千人恨萬人怨嗎?
一眾學子到底是初有功名的普通百姓,被他的氣勢一壓,喧譁之聲頓時退得小了些。唯有蘇彧傲然道:“濟州府解元蘇彧及首屆應試學子,叩闕上書!”
景王冷哼一聲:“既是功名在身的學子,更該知法守禮,豈能如此罔顧禮法,結眾為亂?叩闕上書需經登聞鼓院逐級受理,爾等竟敢隨意聞鼓宮外!”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