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這事上也不會唯唯諾諾!”
莫麗鐸說著翻身壓在王靜遠身上,抬手拉開她的衣服,跟著下身就沉了下去。
王靜遠一邊配合著莫麗鐸,一邊咬牙忍者下身的疼痛,含著淚看著營帳的頂部,希望她的選擇是對的!
沈樂君與初七左躲右閃,離開了主營的範圍,在外圈初七又撂倒了一個蒙古兵,接著她們順利的逃出了莫麗鐸的大營。
初七怕他們追來,當下也不敢走大路,挑著偏僻難行的小路,遠遠的瞄著大路的方向向兩國的邊界逃去。
二人一路上也不敢停歇,見著有人就馬上藏起來,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敢在一個破舊不堪的半截土牆後面歇息一會。
因著是白天,初七才敢在四周撿了些破木頭點起了一推火,如果是晚上,火堆無疑是給敵人明確了方向,白天如果煙不大的話,目標暴露還小點。
初七從包袱裡的耗牛肉和羊肉上各切了拳頭大小的一塊,用樹枝插著在火上考熱乎了,將羊肉遞給了沈樂君,自己啃起那塊硬邦邦的耗牛肉來。
沈樂君攤坐在一旁,依著牆,攤平了雙腿,就剩五體投地了,走了一宿,她這腿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雪裡又冷,腳都凍的沒了知覺,也辛虧她多套了件白袍子,要不這一宿,非得凍死在雪裡不成。
沈樂君抬頭看初七將肉遞給她,她也顧不得是什麼肉,拿過來就往嘴裡塞,吃了一口才發現是羊肉,抬頭看初七手裡拿著的是堅硬的耗牛肉,當下有些過意不去了,心裡十分的感激。
“謝謝!”沈樂君咬著嘴唇說道。
這個萍水相逢的女人不僅在危難時刻沒有丟下她一個人逃生,還把好吃都肉都緊著她吃,太讓人感動了。
初七頭也沒抬,一邊啃著牛肉一邊說道,“一會吃完了就在這睡一會,天黑了咱們接著走,前面的草原比較平,沒有掩飾物了,晚上走比較安全!”
沈樂君長嘆了口氣,看著白茫茫的一片,心裡直打怵,卻只能硬著頭皮嗯了一聲。
一抹桔色將東邊的天空點燃了新的希望,又是一天到來,不知道他們是該慶幸沒有被抓回去呢還是沒有被凍死,沈樂君皺著眉頭拉著兩條僵硬的腿跟在初七後面。
他們又是走了一夜,沈樂君為了不再給初七添麻煩,儘管腳底板已經疼的鑽心了,她也咬著牙跟在初七的後面。
初七站在前面等了等她,等她靠近了蹲下了身子,“我來揹你吧!”
“不用,不用,乾糧都讓你拿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我們都是女人,怎麼還能讓你揹我呢?”沈樂君推脫著。
初七卻不顧沈樂君的抗議,強硬的拉過她凍得紅彤彤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肩膀,抱著她的兩條腿就站了起來。
沈樂君還要掙扎,只聽初七說道,“別再逞能了,就你這速度比烏龜還慢,乾糧只夠吃一天半的了,到時候咱們走不出這白雪皚皚的草原,就都得餓死!”
初七的話成功的讓沈樂君閉上了嘴巴。
沈樂君趴在初七的後背上,心裡有些悶悶的難受,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活著回去了。
正在感慨,從遠處的大路上有三個人從遠處騎馬而來,一騎白馬上坐著一個披著黑色狐皮的男子,後面跟著兩個護衛。
沈樂君的呼吸都屏住了,來人太像安永辰了,她用力的揉了揉眼,再看去,三匹馬已經由遠及近了,由於她們避開大路走,所以馬上的人一直看不太清楚。
就在沈樂君還在猶豫時,三匹馬順著大路又向遠處跑去。
沈樂君驚覺安永辰三人離她越來越遠,她使勁的掙扎下來,一邊往大路上跑一邊聲嘶力竭的喊著,“永辰,永辰,我在這裡,安永辰,安永辰!”
雖然好幾天不下雪了,但地面上的積雪還是很厚,沈樂君一個不防,被埋在雪裡的草根絆倒在地上,整個人趴在雪堆裡。
她很快又爬起來,但抬頭再去看,安永辰他們已經只剩下三個小黑點了。
沈樂君不管不顧的繼續向大路跑去,嘴裡不停的喊著安永辰的名字,摔在了雪堆裡就再站起來,沒走幾步又摔倒了。
就這樣沈樂君直到在大路上跑的沒有力氣,摔在雪裡的身子再也爬不起來時,才趴在雪裡趴著不動了,同時嘴裡也停止了喊安永辰的名字。
世界都靜了下來,安靜的只剩下沈樂君急促的呼吸聲和耳邊掛過的風聲。
接著沈樂君的呼吸聲停頓了一下,然後是震耳欲聾的哭聲,沈樂君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整個人陷在雪裡,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