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這次還是還很甜,也許這種果子是綠色的比較甜也說不定,他抬頭看向沈樂君,想要告訴她這個發現,卻看見沈樂君緊緊的摟著叫初七的那個男人,頭埋在他的頸間說著什麼。
安永泰要說的話又都嚥了回去,伸手將那兩個咬了一半的果子丟在了一旁。
“參加閣主!屬下救駕來遲,請閣主降罪!”一個紅衣男子帶著君與閣的人跪倒在一旁。
“起來吧,墨軒他們怎麼樣?”安永泰被人扶著站起身,問道紅衣的男子。
“墨軒和流星公子都受了傷,已經醫治過了,其他人除了十個殉閣外,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好在沒有人有生命危險!”紅衣男子稟告道。
“嗨,他們都是閣中的精英,吩咐下去厚葬殉閣的侍衛,每個侍衛三百兩的安家費,你要親自發放到他的家人手裡,知道了嗎?”安永泰被人扶著向馬上走去。
“是,屬下遵命!”
“宋雨生”安永泰上馬的動作頓了下來。
“宋護衛傷了胸膛,好在沒有生命危險,我們來搜救您時他還非要來呢,是流星公子將他罵了回去!”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安永泰輕聲唸叨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看的一旁的火雲閃了一下眼睛,真難得,原來閣主也是會對屬下笑的。
“楞著幹嘛,走吧,我要餓死了!”安永泰上了馬看了一眼還矗在原地的君玉閣白虎堂堂主火雲,不覺間說話就帶了幾分親近和隨意。
火雲趕緊低頭稱是,上了最近的一匹馬,另兩個侍衛合騎一匹。
沈樂君聽見馬蹄聲才匆匆結束了和初七說的了半截的話,她先是看向安永泰坐在那的位置,見人空了,才趕緊看向正在掉頭的一群人。
“君與,你的匕首忘了!”沈樂君向二人倚靠過的大樹跑去,撿起一旁的匕首,立刻折身跑了回來。
君與的人馬已經向來時的路奔去,沈樂君看著飛揚而去的一隊人,手裡拿著的匕首似乎有些沉重了。
初七瘸著腿走到沈樂君身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咱們走吧,衛九和劉妮還在驛站等咱們呢!”
沈樂君這才回神,點了點頭,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們怎麼樣?”
“衛九受傷挺重的,劉妮還好!”初七扶著沈樂君上了馬,他又坐在沈樂君的後面,沒辦法,只剩下一匹了。
“安永辰回了驛站了嗎?”沈樂君微微向前靠去,他知道初七的肋骨有傷,不敢太靠近他。
初七卻有些落寞,不知為什麼沈樂君對自己又有些疏離,語氣淡淡的說道,“還沒有!”
“還沒有?”沈樂君的心一下子緊揪起來,安永辰到底怎麼樣了,他去找三皇子借兵簡直就死羊入虎口。
“霸州的糧食昨天就已經運送到了,師爺正帶人分發救濟糧!”初七說著現在的情況。
“哦!”沈樂君點了點頭,出了峽谷,看了一眼與君與閣的人分道揚鑣的地方,望著遠處的塵土微微有些失神,就這麼與那個男人分開了,一起經歷了半天一宿,似乎君與也不是那麼壞。
就在沈樂君走神時,恍惚聽見了初七說方白柳什麼,沈樂君走神沒有聽清,她又問一遍,只聽初七沉聲說道,“方白柳受了很重的傷,恐怕不行了!”
“真的?怎麼會?他不是很會武功嗎?”沈樂君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惶恐不安。
“落花樓的人都種了秘藥,就算有功夫也使不出兩分的,而且方白柳為了護著重傷的那個護衛,後背被人砍了一刀,從昨晚就昏迷不醒,聽說是很嚴重,具體的只有落花樓的人知道了!”
沈樂君再也沒有心思想別的了,一顆心都用在了方白柳身上,方大哥,你可一定要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