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窗子吱的一聲響了。冬天的寒風帶著水汽捲進來,瞬間就冰的阿狸有些頭痛。
司馬煜敏捷的從窗外爬進來,就站在桌子上關窗,還呵了呵手取暖。
“窗子誰封上的?害我撬了半天。”
阿狸一口氣噎在喉嚨裡。她心煩意亂的時候他這麼舉重若輕,難免就會更加的負氣。
起身便又要往裡面去,司馬煜忙從桌子上跳下來追上。他拉住了阿狸的胳膊,阿狸便捲了一旁垂落及地的帷帳把自己裹起來,像只繭子似的,緊緊的。
司馬煜解了好幾次沒解開,就把繭子整個的抱住,“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脾氣居然這麼大。”
因為那個時候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阿狸想。
“我認錯了,以後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娘子就再饒我一回吧。”司馬煜又笑道。
阿狸在裡面嘆了一口氣。依舊不答話。
就聽見“撕拉”一聲響,司馬煜居然把那麼厚的帳子撕開了。外面光線射進來,他扒拉開布料,令阿狸露出臉來,先是嘿嘿的對她笑。忽然又發現了什麼似的,目光微微的沉下來。笑容裡也有了些旁的意味。
“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嗎?”
阿狸不理他,轉身要避開。
他就輕輕的拽了下手裡的布頭。阿狸就被他帶得一倒,連張開手維持下平衡都不能,頭就已經磕在他肩膀上。
司馬煜就笑道:“你接著躲啊?”
阿狸恨恨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也不生氣,就把阿狸打橫抱起來,整個兒丟到床上去,笑道:“先綁著吧。咱們好好說說話。”
其實阿狸想說的已經都說完了,剩下的不過是小夫妻間的私房話。但她現在不想跟他說。
她不開口,司馬煜就自己亂猜。
“你生這麼大氣,是因為那個丫頭比別人漂亮吧?也確實挺漂亮的。”
阿狸就有些心灰。任是誰,聽老公在一旁誇別的女人好看,都恨不能一腳把他踢下床吧。
“不過也沒你想的那麼漂亮。”司馬煜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