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意思,道一句快點吃飯吧,就自己在桌邊坐下來。
夾了一塊魚肉給醉心,又把那碟土豆絲撥了撥:“試試看好不好吃?”
醉心咬著唇有些不知所措,竟因為那個“林”字忘了做飯,易曲轉過筷子,一筷子敲在他頭上。
醉心陡然撐大眼睛,眼睛裡開始慢慢浮上些許害怕。生……生氣了麼?
然而那一下卻並不重,且妻主……的表情也並不像以前生氣的那種樣子。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
做……做飯,我……我忘……
易曲又輕輕一筷子敲上他的額間,打斷了他,又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因為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易曲放下筷子,雙手交疊,吁了口氣:“試著對我大膽一些,你對以前的易曲能有多容忍,我就能對現在林醉心就能有多……”易曲頓了一頓,卻想不出哪個詞才能表達她想說的感情。
“總之,不要自己看輕自己,試著相信我不會趕你走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責怪你。你胡思亂想的時間久了……我可能也會覺得累。”易曲也不能確定她對林醉心到底抱持著一種怎樣的心態,或許一日兩日一月兩月她都能這樣安撫他,但誰知道一年兩年她會不會真的覺得累。
醉心看著易曲,臉上的卻是一副又想哭又想笑的神情。
妻主自從那日後變得好溫暖,是因為……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嗎?不管是不是,他都想永遠留著現在這個樣子的妻主,他覺得整顆心有時甜的要溢位來。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就像偶爾看到爹爹的夢一樣不真實。所以他更加小心翼翼,只怕多錯一次就會失去。
但是……妻主說,他的小心翼翼……卻讓她覺得累。難道,這樣做是才真的會失去麼?
易曲也不為難他,自己挑揀了一根細細的土豆絲,嚼了一嚼,皺皺眉:“難吃……”明明同樣是做菜,為什麼偏偏她魚就能做得好,為什麼醉心就那一盤極其簡單的野菜也極好吃。只是浪費可恥啊。
醉心見易曲皺著眉一副嫌棄的樣子,卻硬是嚥了下去,頗覺得妻主此時的表情很像他帶大的弟弟,一點也沒有在人前那般沉穩的樣子。忍不住彎了彎眼睛。
他突然站起來,易曲抬頭:“怎麼了?”
我……想去河邊。
醉心指了指門外不遠處那一灣水塘,有些忐忑的看著易曲,她說……要大膽些。那裡花草叢生,還能看到不少黃色細小的花朵。
易曲疑惑,好好的吃著飯,突然跑去小河邊做什麼?卻也不問他,只是道:“我陪你去。”
醉心從走到門後,拿出一個有些破損的竹籃,又放了一把小鐮刀進去,這是做什麼?難道他現在是要去打豬草……叫你膽子大些也沒叫你離譜啊……
卻還是隨著他出去,並掩了門。
到了那小河灘,易曲這才看清那遠處看見的黃色花朵卻是蒲公英,有些已經成熟,變成白絨絨的一團,有些還只是些細嫩的剛抽出不久的嫩葉。
易曲正想著,卻見醉心已經放了籃子,蹲下身子拿著那把小鐮刀對準一棵蒲公英就挖了下去。小心的連根拔起,抖落根部的新泥放入籃子裡。
還真是打豬草?
……
易曲蹲下身子在他身旁,撿起籃子裡那株綠色的植物,細細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看了好一會兒,易曲終於忍不住:“家裡既沒有雞鴨也沒有豬牛,挖這些給誰吃?”
卻不想醉心手一抖,一個控制不住差點把一塊泥土揚進易曲的眼睛裡,見易曲一直盯著他,手顫顫的指著易曲。
易曲不知醉心為什麼突然指著他,然後,突然間她默了……
感情那是回答她的問題……
給她吃……
那麼她上面提了那麼多種畜生,是給自己找同類嗎?
看著醉心仍舊顫著的手指,易曲忽然覺得他挺壞的,那顫抖估計是憋笑憋得。
廚房被攆
說歸說,她雖然知道蒲公英可入藥,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吃過。
易曲瞪了籃子裡一株株的蒲公英半晌,心裡有些怵,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嚼著這個的情景太詭異。再看一眼醉心,他早已又投入到挖掘工作中去了。
易曲蹲在原地,研究了那株開了小小的黃色花朵的蒲公英許久,終於伸出手去,捏住靠近根部的地方,略一使巧力,溪邊泥土鬆軟,易曲連著根鬚拔了出來。
於是醉心再抬頭時,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