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轉向醉心:“我說過不會趕你走,更不會丟下你。”繼而眼角一斜嘴角含著似笑非笑的笑意,緩緩道:“尤其是丟給這種女人。”
沒想到竟然會產生這樣的誤會,只是怕他一人孤單而已,卻以為要把他甩手給別人了?
“……”楚冬人被易曲前面的那句話有些嚇著了,又被後面一句刺著了。什麼叫這種女人?我楚冬人除了一張臉,自認哪裡都比得過你易曲。最終動了動舌尖,吐出來的卻是:“你是誰?”
易曲一呆,又笑起來:“我是易曲。”
楚冬人看著她,腦中卻轉不明白,無論如何一個人就算變得再快變化再大,也不能……也不能變得像另外一個人。
易曲打斷她的思緒:“我只是讓你幫我照看下他。”冷不防拉了楚冬人的衣襟,湊在她耳邊低聲而快速道:“你若敢趁虛而入……”語氣裡的警告不言而喻。
站直身子時卻往醉心勾起一唇笑意:“我們回去吧,今日午飯你做些菜蔬,我來煮魚。”
楚冬人仍舊呆愣著站在原地,眼睛裡映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耳朵裡仍不停地充斥著那個易霸王絮絮叨叨的聲音“今天給你做魚湯”“明日給你做清蒸”“後日……後日隨便你說……”完全石化成一尊雕像,她實在不能適應那個平日裡橫眉豎眼對他百般折磨的易霸王,突然變成一個為他洗手作羹湯的易曲。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也絕不會相信世上真有這等事。易霸王……不,易曲真像換了一個人。
剛剛她附在自己耳邊又站直時轉瞬而變的表情,忽然讓她覺得脊背生寒。她身上暴戾之氣雖然去了許多,整個人似乎變得溫淡了,卻多了一份讓她說不出的陰森。
楚冬人抖抖肩膀,朝河邊走去,看著飄搖的小船,暗罵了自己一句,自己可不是一直就站在那裡等著她一上午嘛。
她怕易曲帶著他……她似乎記得她叫他醉心,說到這裡自己竟到現在也不知他的名字,真是可悲。她是怕他又被易霸王那個無恥之輩又帶著他把他賣去柳宿樓賣掉,上次若不是他拼命逃出來,只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