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出手就知道,只是普通的打手,惡奴角色,比那江湖上不入流的角色還不如。
對付這種角色,關山月用不著施展真才實學,只是輕描淡寫,他雙掌並出,輕而易舉地抓住了那兩個的腕子,左手往右,右手往左,一帶,又一聲砰然,那兩個,身對身,臉對臉,嘴對嘴,撞這麼一下,就都躺下了,躺下之後就沒再動,人事不省了,還能動?
一轉眼躺下了三個,剩下的幾個不止吃驚,簡直太吃一驚。
關山月又說了話:“我管得了嗎?大話說得早嗎?”
先前那黑衣漢子臉上的怒容換成了驚容,說的話也改了:“你是那裡的?‘南霸天’的事你也敢管?”
亮名號了,“南霸天”挺嚇人的!
結實小夥子臉色一變,他站在關山月後頭,關山月沒看見。
關山月這麼說:“我是哪裡的,無關緊要,我也不管‘南霸天’,還是‘北霸天’,我只知道我不能見危不拯,見死不救。”
“南霸天”沒能震住人,先前那黑衣漢子的話又變了:“你不能見危不拯,見死不救,你知道不知道這小子有多可惡,多不是人?他想害死我家小姐!”
有這麼一說!
關山月微怔。
倒在地上那白淨,斯文,像是讀書人的那個叫了起來:“胡說,我只是不願給‘南霸天’的女兒看病,怎麼說我可惡,說我不是人,說我想害死她?”
又有這麼一說!
關山月不由又微一怔。
先前那黑衣漢子抬手指白淨,斯文的那個,也叫:“你家兩代名醫,你卻不肯給我家小姐治病,你不可惡麼?你是人麼?你不是想害死我家小姐是什麼?”
白淨,斯文那個又要叫。
關山月說了話:“究竟是怎麼回事?”
先前那黑衣漢子搶了先:“我家小姐得了怪病,病得很重,我家老爺請了不少省城大夫,都治不好,這才派人到此地來請他給我家小姐治病,接他送他,供他吃住,待如上賓,不惜重金,哪知他卻不肯去給我家小姐治病。”
有這種事!
關山月轉望白淨,斯文那個:“這是為什麼?”
白淨,斯文那個道:“因為她是‘南霸天’的女兒。”
關山月道:“‘南霸天’的女兒怎麼了?”
白淨,斯文那個道:“你不是本地人?”
關山月道:“不是!”
白淨,斯文那個道:“‘南霸天’是個惡人,‘廣東’沒有比他再惡的了,也是‘廣東’一霸,不信你隨便找個句‘廣東’人問一問。”
原來如此,能讓隨便找個人問,應該不假,那黑衣漢子不是也沒說話嗎?
關山月明白了,但是他別有看法,道:“‘南霸天’是‘南霸天’,他女兒是他女兒。”
關山月道:“醫者治病救人,是天職。”
白淨,斯文那個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治惡人,不救惡人,不然那是害人,害好人,反倒是罪過!”
挺固執,也有他一套理。
關山月只好轉望黑衣漢子:“他既然不願去給你家小姐治病,你等不該勉強,只有另請高明。”
先前黑衣漢子倒說了實話:“省城的名醫都請過了,他是全‘廣東’的名醫,只有他還沒有請。”
關山月道:“既然如此,你等怎麼還要殺他,要他的命?”
先前黑衣漢子道:“我等哪裡會殺他,要他的命?那不是害死我家小姐?我等只是嚇嚇他,讓他跟我等去給我家小姐治病罷了!”
原來如此,如今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信。
關山月道:“可是,他不願……”
先前黑衣漢子道:“他不願意也得願意,我家小姐病得很重,我等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今天要是不能帶他回去,我家老爺絕對輕饒不了我等。”
白淨,斯文那個又叫了:“你做夢,我寧死也不會給‘南霸天’家的人治病!”
這應該就是讀書人的硬骨頭倔脾氣,是對?是錯?似乎真不是每個讀書人都如此!
先前黑衣漢子臉色大變:“你……”
他似乎要動。
關山月抬手攔住,道:“你等跟他,雙方各有立場,不能說誰對誰錯,這樣,讓他走,我跟你等去給你家小姐治病。”
黑衣漢子、白淨,斯文那個,還有結實小夥子,都為之一怔。
黑衣漢子道:“你願意去給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