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
“你並不寂寞,你那位假弟弟慧黠、可人、靈秀,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再嘆寂寞並不為晚。”
林彥心中一動,讓在一分說:“進來吧。話講在前面,先小人後君子,你進來容易,能不能平安出去,概不保證。”
美婦含笑入室,信手關上房門,泰然地說;“我會平安出去的,不需要你的保證。”
“不見得,不要太過自信了。”他很慢地說。
美婦在桌旁落坐,品流甚高的,淡淡的幽香在室中流動。
“昨晚的事,妾身確是十分抱歉,真的是一場誤會。”美婦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焦慮爬上了臉龐:“我有了極嚴重的困難。”
“每個人都有困難,連皇帝老兒也有困難。”他咬牙說;“不但是人。連床縫裡的臭蟲都有困難,並不是每天晚上都能喝到人血的。”
“你諷刺我吧,嘲弄我吧。”美婦愁容滿面說:“但我仍然誠懇地向你求助。”
“你沒發燒得昏了頭吧?妙想天開嗎?”林彥幾乎叫起來:“你認為經過昨晚的變故,說這些話會合時宜?”
“林爺……”
“先不要說你的困難,在下不想聽。”林彥搖頭搶著說:“在下有件事請教,你們與傅天奇之間的恩怨是非,在下毫無過問的興趣,只想知道你們把她主婢如何處置,是否丟入江中餵魚鱉了?”
“我是傅天奇的娘,她是我的女兒。”
林彥愣住了,傻了眼。
“天奇是她哥哥的名字,她是麼女,”美婦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早些天在荊州,她一時貪玩,未能及時回船,而我又有急事必須離開,反正荊州我們訂有旅舍,她會到旅舍去等我會合,所以開船走了。次日我回到荊州,旅舍中沒有她,打聽後,知道她從陸路走夷陵。我趕來夷陵追她,在鴻泰老店一查,她已先一步離開了,是被幾個人扶走的,其中有一個又老又醜的老人,向店夥自稱是小女的堂叔。經向店夥細問經過情形,便知道她主婢已落在囚徒手中了。在派人四出打聽下,在南湖樓查出你兄弟倆曾與她同桌,因此誤會你們是計誘他的人,不自量力派人出其不意突襲客店,順利地把貴女伴弄到手,卻被你大發神威,把我的人趕走了。”
“哦!原來你的困難,是要求在下你那位同伴被制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