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高手,但你我兩人皆先後傷在他手中,可知僅憑武功高強是沒有用的。晤!難怪你受不了,共有十四枚針。”
整個背部似乎腫起老高,肌膚呈現暗色,有核桃大腫瘤的地方,就有一枚追魂針。
“忍著些,我得用指甲取針。”他說:“這賊頭陀的毒針真夠霸道的,不知他用這種針害了多少人,下次,哼!我不饒地。”
白玉如痛得直冒冷汗,渾身在痙攣,虛弱地說:“我……我受得了,可是,我……我兩位叔叔……我害了他們。”
“你兩位叔叔?誰?”
“嶗山雙奇嘛!我……我好後悔。”
他又是一驚,呆了一呆。難怪,嶗山雙奇真是走了狗運。
接著,他驚然而驚。
“那……你也是梁剝皮的爪牙了。”他懍然地說:“你救我,百毒頭陀又暗算你,其中有什麼可怕的陰謀?”
“你……你怎麼說這種話?你……”白玉如激動地叫。
“好,好,不說就不說,你先不要激動。”他苦笑:“不管怎樣,你我仍是患難與共的好朋友,是不是?你我之間,恩恩怨怨撲朔迷離,暫且拋開免傷和氣好不好?”
“隨便你怎麼想。”白玉如幽怨地說:“反正你已經說過,你我之間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我也不想欠你的一份情,也不希望你認為我布恩要挾你。上次我救你出於一時好奇,並非為了你而救你的。”
“這次我也不是有心救你的。”他也有點生氣:“碰巧而已。本來今晚我想救的人是雲中鶴。”
“雲中鶴已經死了,是力盡自殺的,死得好壯烈。”白玉如說:“欽差府血濺倉房的人,共有二十七名之多。”
“怪事,吳小弟怎麼說他被俘了?”
“哪一個吳小弟?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你可不能聽信謠言,我是從餘大人的隨從口中,知道這件事的。”
“死了也好,這叫做死得其所。”他無限感慨:“哦!你大概不姓白了。”
“我叫徐玉如。”白衣修羅掙扎欲起:“我必須去打聽家叔的下落。”
“你急也沒有用。”他按住她,替她穿衣:“把所發生的事告訴我,如何?”
白衣修羅將勸告乃叔離陝,被暗算受擒的經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