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南面五里地的大屯莊,與北面八里的曹村,分別有扮成旅客的人入村探道察看。這兩處地方的水井真差勁,絞上來的水幾乎像是泥漿,用明礬沉澱,三兩天仍有泥腥味,每一家每天僅能分到一桶水,僅夠全家飲用。附近的河流都幹得見了底,旅客如不算準腳程到有水的市鎮投宿,保證有麻煩,人和牲口都受不了。
五更正,第一批人馬到達小柳莊。不久,馬車在騎士們的擁簇下,駛入村中的廣場。最後又來了兩批人馬,把小柳莊完全佔據了,莊外的警哨遠放至三里外。
黎明前,前站人員乘曉色朦朧時出發北上,準備下一站的宿處。
趙老頭的灶間裡,僅備有已澄清的一缸水外加一桶,其他八隻木桶的水仍在沉澱中,那隻大木桶製成的濾水桶,作為過濾經過明礬澄清的水濾。可供使用的水,已經被先到的四名騎士用罄,後到的人,必須使用那八桶尚未過濾的水,因此四名騎士忙著過濾備用,一面到水井用輾轉絞起井中的渾水補充。
天亮了,小柳莊外表看不出任何異狀,馬都上了廄,車也用麥稈掩住,莊內有婦孺走動,田野裡有男人工作,一切依舊。不同的是,田野中的男人一個個神色不安,莊內活動的婦孺也神色倉皇。
一整天,沒有外人光臨。
天黑了,第一批騎士出發。不久,第二批騎士離開,然後是馬車駛出了村口。終於,斷後的最後一批警哨撤回,進食後整隊出發。
莊內留下了四名騎士,其中兩名就住在趙老頭家中。
四騎士有三名外出,潛伏在村外圍監視四周。唯一留在趙老頭家中的騎士,是個滿臉橫肉,豹頭環肯的中年人,佩的劍古色斑斕,確是一把好劍。
村民們受到嚴厲的警告,一切日常工作照常,但決不許可任何人遠離,如有陌生人前來,不許透露兩天來所發生的事。
趙老頭總算可以回家了,隨來的是他的兒子趙大牛,一位雄壯的壯年大漢。媳婦和孫女都回來了,首先便下廚替一家四口準備早膳,這時已是日上三竿啦!
騎士高坐在堂上,與趙老頭聊天,天南地北胡扯一陣後,趙老頭提出切身的重要問題:“壯士貴姓呀?小老兒真糊塗,聊了好半天,竟然沒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