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尚,真人可認得?”
無為道:“昨日才拜識。”
南宮逸道:“這麼說,他也來了?”
無為點頭說道:“正是。”
南宮逸道:“據我所知,‘華陰’還住著幾位,沒跟他們一起上山。”
無為一愣說道:“這個無為就不知道了,南宮大俠是如河……”
南宮逸笑道:“真人忘了?丐幫耳目遍天下,訊息最靈通,而我是丐幫大長老的拜弟,算起來也是丐幫的三長老。”
無為笑了,一塵也笑了。
南宮逸笑了笑,又道:“那幾位,宮大俠應該知道,難道宮大俠沒有說起?”
無為搖頭說道:“沒聽宮大俠說過,可能無為的掌教師兄知道。”
南宮逸道:“怎麼說?”
無為道:“除無為的掌教師兄外,宮大俠很少與別人交談。”
南宮逸皺了皺眉,略一沉吟,道:“各派高手住在貴派何處?”
無為道:“偏院。”
南宮逸道:“一天多工夫下來,可曾有了什麼收穫?”
無為搖頭說道:“沒有,唉……”
神色忽轉凝重,介面道:“不僅沒有,而且在各派高手到達的前一天,派內又發生了兩件奇事。”
南宮逸一愣,道:“什麼奇事?”
無為雙眉深皺,道:“無為掌教師兄房內桌上,不知何時被人放了一封書信,警告‘華山’不得接納各門派高手,否則……”
“否則怎麼樣?”
無為道:“否則三月內必有奇禍降臨。”
“華山”一派,雖不如少林、武當、峨嵋之聲勢浩大,可也稱得上能人輩出、高手如雲;尤其自遭逢變故,“九葉金蓮”連根被拔之後,更是防衛森嚴,佈署周密,何啻銅牆鐵壁,滴水難洩;如今,竟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投了書,而且送到掌教房內桌上,這該是樁驚人的事,也是“華山”一派的奇恥大辱。那投書人之身手、功力可想而知。
南宮逸心神震動,皺了眉,道:“這是那天什麼時候的事?”
無為道:“是掌教師兄做罷早課,迴轉房內時發現的。”
是早上,而不是晚上。
竟敢在大白天明目張膽地潛入“華山”重地投書,此人可真大膽。
南宮逸道:“那就是說,掌教在晨間起床時,並未發現桌上有信了?”
無為點頭說道:“不錯。”
南宮逸道:“信上署名的是誰?”
無為道:“‘幽冥教主’,‘幽冥帝君’。”
南宮逸挑了挑眉,道:“看來,‘幽冥教’之大膽、神秘、詭滿,前所未見,令人震驚……掌教居處重地,難道貴派就沒留人看守……”
無為截口道:“‘華山’周遭遍佈‘華山’‘一’字輩高手,‘蓮花峰’上各處皆有‘無’字輩高手隱伏,不是無為當著南宮大俠說句狂話,就是商大俠與司徒大俠那般身手,想登上‘蓮花峰’,恐怕也不很容易。是故,掌教師兄房內,並未派專人守衛……”
這話說得並不過份,南宮逸明白,當此之際,“華山”戒備之森嚴,的確不是自己兩位拜兄所能輕易偷渡間越的。
南宮逸眉鋒剛皺,適時,無為又接著說道:“不過,實際說來,當時掌教師兄房內,並不能說沒有人……”
南宮選截口問道:“誰?”
無為道:“專司灑掃的‘清’字輩兩名弟子。”
“清”字輩猶低“一”字輩,該是小道童。
南宮逸雙眉一挑,道:“他二人什麼時候進房的?”
無為道:“每天在堂教起床後,他二人便到了。”
南宮逸道:“什麼時候離去?”
無為道:“早課完畢,掌教返房之後。”
南宮逸道:“可曾問過他們二人?”
無為道:“他二人說絲毫未有所覺,沒見外人進房。”
南宮逸笑了笑,道:“沒見外人,想必見過自己人。”
無為沒猶豫,隨答道:“一清曾到房裡看了看。”
南宮逸笑道:“三秀中那位老二?”
無為點了點頭,道:“論起來,他是一塵的師弟。”
南宮選道:“他是哪位……”
無為道:“無非師弟的大弟子。”
南宮逸道:“他到掌教房裡幹什麼?”
無為道:“三秀雖是‘一’字輩高手,但功力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