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如何?”
“均與鍾公子在伯仲之間。”
“銀衣使者又有幾人?”
“八人。”
“銅衣使者呢?”
“十二人。”
“第三:鍾玉郎是何來歷?可是一匹狼的化身?”
“這我不清楚,一點也不清楚。”
“你沒有騙我?”
“如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哎唷?徐爺你請輕一點。”
“輕一點可以,但要說實話。”
“第四:鍾雪娥又是什麼出身?”
“我們公主,比我們公子,更厲害,更神秘,從來不許人間她的過去,她也不提過去。”
“可曾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
“見過,有好幾道刀疤,是個標準的醜八怪。”
“知道刀疤是怎麼來的嗎?”
“據說是為情而自我毀容。”
“為誰?”
“這我就不清楚了。”
“第五:這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肯不肯招出內情,你們這個秘密組織的首腦,也就是鍾玉郎、鍾雪娥的乾爹是誰?”
一提到這個問題,銅衣使者立露惶悚之情,猶豫再三,還是英雄不吃眼前虧,作了痛苦的決定,道:
“我們的首領,號令百官,權傾天下,他就是……”
就是誰還沒有說出來,突聞‘噗!’的一聲,一股強猛無匹的指風,如尖刀,似利刃,電襲而到,徐不凡根本沒有搶救的機會,銅衣使者也沒有留下半聲‘哼’,便一指穿心而亡。
是穿心指。
徐不凡心裡雪亮,仰首樹梢,鍾雪娥已蹈虛而去,忙以‘千里入密’之法喝道:
“鍾雪娥,你越來越有長進,連殺人滅口的勾當也幹得出來,從今以後,我徐不凡與你勢不兩立。”
“徐不凡,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完全是為你好,現在曉得老賊的底細,對你有百害而無一利。快去偷聽巴爾勒的談話,盤算如何割下褚鵬舉的腦袋吧。”
聲嬌語嫩,愈去愈遠,早巳奔出徐不凡的視線之外。
摸巴爾勒的底,比追鍾雪娥更重要,踏著石板路,步步登高,松林深處,果然現出五間精舍。:
精舍的前、後、屋頂上,各站著一名銅衣使者。
這下可把徐不凡難住了,如果在不傷人的情況下接近精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同時,如想在不驚動鍾玉郎、巴爾勒師徒的情況下傷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不凡雙眉一挑,計上心來,命大家退後數丈,隱身樹後,由他自己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貓頭鷹叫聲。
乾坤朗朗,紅日當空,那來的貓頭鷹?後山精舍,素為白馬寺的禁地,更加啟人疑竇,屋頂上的銅衣使者看不出一點端倪,翻身下屋,跳進松林中來。
林木蕭蕭,松濤盈耳,雙目四望,那有半支貓頭鷹,方自心頭納罕,正要抽身退出,徐不凡出手如電,已將他的穴道制住。
屋前屋後銅衣使者,見同伴久去未歸,略作商議,又雙雙衝進松林,徐不凡給隱身另一棵樹後的王石娘丟個眼色,待二人接近過來,其中一人說道:
“老賀,發現什麼沒有?”
餘音繞耳中,突覺身後勁風襲體,才轉過半個頭來,便著了別人的道兒,當場僵在原地,不言不動。
徐不凡急於得悉以巴爾勒與鍾玉郎所談何事,也顧不得招待銅衣使者,放步直撲精舍。
舔破一小塊窗紙,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