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馬千里更是敢怒而不敢動。蒙面女放開新娘子,來至徐不凡面前,當眾拔劍而出。
結果也是一支斷劍,蒙面女將兩支斷劍一接,齊隙合縫,‘無敵莊’三字歷歷在目,原來本就是一支劍。
徐不凡臉一沉,道:
“馬鎮遠,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證據確鑿,鐵案如山,馬鎮遠一時張口結舌,無詞以對,猛的一聲獅子吼,惱羞成怒地道:
“上,毀掉血轎,殺掉徐不凡,為天下武林除害!”
說的多麼冠冕堂皇,骨子裡卻是欲挾眾生,企圖犧牲別人,保護自己。
場中百十條大漢,卻無人想到這一點,一時群情激憤,人如飛蝗,從四面八方攻上來。
“別動!”
徐不凡滿面殺機,目如銅鈴,威震全場,尤其這一聲斷喝,系以內家真力發出,眾人如雷貫耳,嗡嗡作響,皆身不由已的停下來,未敢越雷池一步。
“各位,冤有頭,債有主,我徐不凡今天要找的僅馬鎮遠一人,請大家別自找麻煩淌渾水。”
目光從群豪的臉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馬鎮遠身上,道:
“馬莊主,在你未死之前,我還有一句話要問你,血書、血劍可在閣下手中?”
“不在!”
“可知被何人得去?”
“不知道!”
“好,徐某言盡於此,你準備受死吧!”
“好狂的小子,老夫就不信你有天大的本事。”
話落人起,右劍‘直搗黃龍’,左掌‘掌劈五嶽’,勢若奔雷,左右開弓,一出手就叫足了十成的功力,用的是拼命打法,顯然他一點也沒敢低估徐不凡。
徐不凡卻不進不退,穩如泰山,雙手平舉,右掌握住鐵製的義肢。,
空氣緊張得業已凝結,靜得可聞銀針落地之聲,大家皆如痴如呆,渾然忘我,靜待這空前一擊的結果。
驀然,二虎相遇,一觸即分,徐不凡雙手分開,順勢從義肢內拔出一把短刀。
當!馬鎮遠的寶劍撞上鐵臂,震得脫手飛出不算,虎口撕裂,鮮血涔涔,徐不凡反擊之勢,力大無窮,令人咋舌。
徐不凡系雙臂中分齊出,右手震歪了馬鎮遠的左掌,短刀緊貼肘部,招式迴轉,朝馬鎮遠的脖子抹上去。
快!準!馬鎮遠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一個血淋淋的人頭便已滾落在地。
一招!威震塞外的無敵莊主,連徐不凡的一招都沒有接下來,便魂歸離恨天。
大家都驚得呆住了,忘了逃命,也忘了報仇。
徐不凡掏出一個小瓶來,在馬鎮遠的頭顱上倒了幾滴藥水,立時毒煙嫋嫋,皮消肉化,變作一顆骷髏。
取出記載著師門仇家的血債冊,撕下有關馬鎮遠的這一頁,塞進骷髏內,丟上血轎頂。
這時,無敵莊的人才驚醒過來,馬千里一聲呵叱,率眾蜂而上,八駿二老佈下一道肉屏風,卻無人能攻進離血轎一丈以內。
徐不凡望了蒙面女一眼,道:
“謝謝姑娘一再賜助。”
蒙面女手一伸,道:
“謝倒不必,拿銀子來就行了。”
“多少?”
“老規矩,隨意。”
“我可不可以請教姑娘尊姓芳名?”
“姑娘我只賣訊息,不賣姓名。”
“我看你不是一個重利的人?”
“你問得太多了,拿銀子來。”
徐不凡眉頭一皺,從木櫃上抽出一個抽屜,裡面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