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明珠放進盒內,瑞人懷中,窗外黑影也陡地停手。
“老弟可千萬不能將此訊息漏出去!幫主對他們還有重大用途呢!”褚老大還不忘再叮囑一聲。
清瘦漢子點頭正要介面,門外又敲了數下——
“進來!”褚老大喝道。
開門進來了是一個黑衣大漢,正對格老大一彎腰,才說道:“稟告莊主,莊外古場主求見!”
這被稱格老大者正是“人屠褚方英”。
只見他臉上似笑非笑一陣抽搐,說道:“知道了!將他安置在外廳,說我就出來見他。”
那聽差模樣的漢子領命而去,房中又只剩下他兩人,“人屠褚方英”還有即是那清瘦漢子了。
窗外的黑影呢?一轉眼間他也自不見——
“紫雲山莊”的燈火,突然加亮了數十盞,立刻全莊輪廓都顯露出來,一進在門向右稍轉,即是全莊最大被用來聚會之客廳——
此時古濮正在內中踱來踱去,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他,看來甚是雄偉壯健,兩道目光仔細地打量四周,可是眉目間卻有一絲憂慮這大廳雖是建築得壯麗華貴,然而從佈置上看來,卻可知道這屋的主人,必是個粗鄙而故作附庸風雅的人。
壁間,橫七豎八地掛著一些字畫,但擺得是那麼不調和!
桌椅雖是上好質料造的,但桌子顏色太深,椅子顏色太淺,總是不順眼!
古濮想著:“這褚方英會是什麼樣子呢?”
“對不起有勞場主久候了!”褚方英忽然從內房轉出,身後仍跟著那位清瘦老者。他又繼續道:“什麼風將大駕吹來!竟不先關照我褚某一場廣古濮心中暗罵道:“好狡猾的賊子,明知還要故問。”自然地古濮一摸劍柄,臉上充滿了厭惡。
“敢問這位是何方高人?”古濮問道,意指那清瘦的漢子。
“人屠褚方英”呵呵乾笑,滿臉橫肉嘔心地扭動著,道:“恕罪!恕罪!”說著指向清瘦漢子道:“這位是敞幫三等護法‘神眼雕唐飛’。”
古濮鼻孔內哼了一聲,語氣甚是不屑,抱拳道:“久仰大名!”
“神眼雕唐飛”雖見古濮向他抱拳行禮,然而語氣卻甚是輕蔑不恭,不禁有氣也冷然道:“古場主關外稱雄,事業輝煌,此次出莊可是有什麼大生意呀?”
古濮心知他暗暗諷刺自己保不住牛群,仍很鎮靜道:“褚莊主,咱們‘關外五雄’與貴幫素無怨歉,為何貴幫老是與在下作難?”
人屠褚方英像是大吃一驚,忙道:“敝幫何曾難過場主,敝幫與‘關外五雄’向來睦和,場主怎會說出此話來?”
古濮心中大怒,見褚方英居然來個反臉不認帳,一扶劍真似要立刻動手——
“今日天黑時來圍攻咱們牛群的不是貴幫還會難?”古濮怒叱道。
“神眼雕”在旁冷笑數聲——
“人屠褚方英”仍皮笑肉不笑道:“好說!好說!今日午間兄弟聽說場主率領牛群而來,尚派人至鎮外防護呢!怎會來攻你們?”
古濮怒目道:“不錯!今日下午確是有你們‘蜈蚣幫’在旁‘防護’咱們!”他將“防護”兩字說得特別清楚。
“不過!攻咱們的也是這些賊子呢!”古濮說至此處,語氣已甚不客氣。
旁邊冷落著的“神眼雕唐飛”,突然冷笑插嘴道:“古場主口口聲聲咬定是敝幫乾的,難道古場主親眼看到還有什麼證據?”
古濮心想十餘個人眼見還不是鐵證,居然還要親眼看到?如果不是自己不在,怕也不會如此容易讓你們將牛奪去,心雖這樣想,口中卻吶吶道:“我……我……”
神眼雕冷笑著,道:“諒古場主必沒有證據說是咱們乾的!如果場主不信,我唐某雖不是主人,也可讓場主搜查此在一番呢!”
古濮豈有不知牛群怎會藏在莊內,然而被這兩人故意戲謔卻使他氣憤得緊。
人屠褚方英突然打圓場,說道:“古場主何必在乎這些牛群,如場主不嫌棄肯加盟敝幫,小兄隨便派人查一查,必可盡數將牛群追回。”
古濮大怒,人屠說來說去還不是這一套,只見他“柔紳劍”一拔出手,雙目緊盯住,道“廢話少說,咱們肚裡明白誰是誰非,還是在兵刃上講理吧!兩位一同上呢?還是單個上?”
人屠褚方英連連搖手,說道:“且慢!且慢……”
神眼雕一旁反故意挑撥,道:“褚老大,既然古場主要你顯顯功夫出來,你也正好教訓教訓他,不要讓他以為咱們‘娛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