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放人!”溫甲邦痛苦地喊出這句。
“……因此我被放了出來……”羅拉說下去,噶麗絲不禁有些焦急,因為她只想知道“黑衣人”到了何處去?“我們一個個被帶出來……”羅拉繼續說道:“此時四周圍黑壓壓站滿了蜈蚣幫眾,但一絲聲息也沒有,黑衣人從我們一人一人看過去,我看得出他眼中射出憤怒失望的光芒……”
當他將我們全部看完,然後轉頭厲聲對青衣怪客喝道:“還有人呢?”
青衣怪客溫甲邦一怔,答道:“咱們關的人全在此,悉聽尊意帶去!”
黑衣人突然暴怒起來:“嗆!”一聲抽出寶劍指著四位堂主道:“不!一定還藏著別人!統統給我放出來。
只見青衣怪客神色漠然不動,倒是髯臾性最急躁,呼喝道:“咱們藝不如人敗在你手裡自無話可說,你也可不能如此呼喝咱們!”
青衣怪客陡地冷笑起來,道:“老二,你想偏了,這黑大俠可不是想存著什麼好心,他是來尋人的,可不是來救人的,哈!
哈!可惜他要尋的人並不在此處呢!”
羅拉說著:“當時我駭呆了,可真怕‘黑衣人’當真如此,不是來救咱們的,幸好……”
黑衣人冷冷一笑,道:“不錯我是來尋人的,但我也來救人,走!你們各自回家吧!”
“就這樣我連夜奔下山,直朝家中行來,一路上我發覺蜈蚣幫偵騎四出,雖然現在他們是為著黑衣人而並不是為我,但我仍心驚膽寒,晝伏夜行奔了回來……”羅拉說至此處停了下來。
噶麗絲連忙訊問道:“你知道‘黑衣人’後來到那裡去了嗎?”
羅拉摸摸臉,苦笑道:“當時我逃命都來不及,怎會注意後來結果如何?不過在途中時,有次我躺在一旅舍紹下,曾聽見兩蜈蚣幫眾談起‘黑衣人’,似乎他同他同伴已朝南下進關了。”
喝麗絲眸中閃過一絲憂鬱光彩,阿木達一揮手令羅拉退去。
一段很久的沉默——噶麗絲說道:“父王,我想……我想我將要離開您了!”
阿木達悽然點點頭——自從憶君黑衣人走了以後,噶麗絲一直整日憂鬱寡歡,茶飯不思,阿木達知道女兒武功超絕,普通一般人自不會在她的眼內,尤其這種本身條件優越的女子,如果專情一個,更是難於遏止她的愛戀。
此時阿木達當然不會再阻擋噶麗絲的戀愛了,何況他對自己曾對她說的氣話,也由衷地感到慚愧。
“噶麗絲!”阿木達勉強裝出微笑,道,“去吧!望你尋得他後,帶他來此住些時候,讓我看看他。”
噶麗絲喜極而泣,一把拉住阿木達雙手,她只想到與黑衣人重逢的快樂,再也不顧忌到其他一切後果,甚至關於憶君是否娶妻。
噶麗絲離鄉五年,回族不過才三月餘,如今又將重涉奔程,無論她自己,阿木達大汗,還有她的族民,當然都覺得很悲傷,尤其年已甚老的阿木達,他多希望女兒能從此永遠在他身邊啊!”
噶麗絲起勁地打點行裝,雖然一樣的她很哀傷,但內心之中,尚有一絲意欲達到的愉快,看她眸子之中,閃爍著希望與幸福的光芒,可想她是多麼憧憬她的未來——一騎建駒,一彎長劍,及一些輕裘錦囊,這就是她隨身衣物了,本來阿木達要派一些勇士侍從噶麗絲的,但為她拒絕——憶群君走後三個月的一個黎明,循著他的路跡踏上征程,沒有一個人不預祝她未來幸福,當然她也希望如此——XXX豫州一一今日之河南,物產富饒,尤其小麥產量甚是豐多。
洛陽往日也曾極盛一時,雖然日今漸趨沒落,但人丁興盛仍不減往昔。
落日的餘霞村得滿天通紅,直通往洛陽的大道上,五騎健駒連韁而來,馬上漢子俱上著清一色黑色勁裝,看他們一路上漫目指點,旁若無人的模樣,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傢伙。
五騎愈來愈近,馬上漢子面貌也顯現出來——一嘿!金老大,前面不遠可就是‘洛陽’了。”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說道:“堂主吩咐咱們到了洛陽後可得打點打點,別給黑衣小子釘了捎去……”
那金老大可是給幾人說得煩了,一撇手打斷對方話,說道:“唉!別盡嚕嗦,咱們五人分五個方向,我就不信,‘黑衣人’能猜得著?”
另外三個哈哈笑起來,一人說:“咱們堂主這手也真妙,不過這就不知,那地方給‘黑衣人’知道又何妨?咱們五兄弟聯合起來也足能擋他一陣子!”
金老大哈哈嘲笑起來:“王三,政情是黑衣人那晚來時你不在,如果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