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們三位堂主會鬥他一人的真實情況,包他不敢再口出大言!”
這王三聽是一吐舌,嘆道:“黑衣人真個這般厲害嗎?可惜那晚我不在場,否則也可看看那黑衣人是個什麼模樣?”
被稱為金老大者冷冷一笑,道:“這黑衣人可機警得緊,不但面貌深藏不露,連從口風也抓不清起來頭,連堂主這般見識淵博的,也說不出他是出身何門?”
最先講話那年輕漢子又開口了,道:“咱們到了洛陽先玩幾天,再……”
金老大突地一怒,道:“老五,正事要緊別談玩樂,待事辦完後咱們哥兒再在洛陽相會——這五人俱是“蜈蚣幫”中傳信的頭目,尤其是那金老大平日機智沉穩,甚得青衣怪客倚重,此次因憶君闖山的事情,被派傳達一訊息,並有另四位兄弟隨行。
行了很久一段距離,洛陽尚在二十里外,那王三想是寂寞太久了,出聲道:“老五你看這次黑衣人闖山,為何咱們幫主沒有出面?”
老五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知道!”
“會不會是咱們幫主也打不過這‘黑衣人’?”王三又問道:“聽大哥說,咱們三位堂主聯手也打不過他呢!”
其餘兩人久未開口的漢子,想是老二和老四了,也參加他們討論黑衣人的武功問題。
“我們問金老大去,看到底幫主還是黑衣人厲害?”四人吵了半天仍得不到結論,只好求教他們倚為領頭的金老大了——金老大哈哈一笑,道:“你們這四人如此隨意談論幫主,可知道是犯了不敬大罪嚴王三嘿嘿笑道:“大哥別說笑話了,想來你也不知道兩人誰勝吧!”
金老大粗黑的臉孔一陣扭曲,雙眼眯成一條細縫,奸笑道:“不錯!我不知道兩人誰勝,但這次幫主未曾露面可另有原因呢?”
其他四人俱有些驚奇,連忙向金拇大問這是什麼原因?金老大這句話就是為了要得這結果,當然滿臉得意之色,道:“此次堂主不是命我傳信嗎?哈哈!你們可知這信正是傳給幫主呢,不然何需要你們四人作我的掩護?”
王三奇道:“怎麼,幫主那裡有什麼不受嗎?”
金老大得意地笑笑——“不!幫主正與幾位長老在商談某些重要事情呢!否則這次‘黑衣人’也不會出來制止了。”
”四人俱嘆息道:“唉,原來這樣!”
正說至此,突然道旁林中一陣鑾鈴“叮噹!”五人立刻一掉頭只見左側林間趟出匹黃馬來,按上坐著個文弱書生,不禁又放下心來。
這文弱書生,不消說即是憶君了,只是此時他已回覆本來面目。
“嘿”老五指著憶君漸漸遠去的背影,向其他四人說:“這匹馬真神駿,不知那酸丁是誰,居然配騎這千里能駒?”
王三也接著道:“走!咱們去將它奪過來,送給幫主老人家,必會受到封賞省!”
還是金老大最為持重,在這種有事的情況下,他不得不作再三的考慮,如在平時,他一定也同意的。
“不行!’金老大出聲喝道:“別忘了咱們現在有正事要辦呢!”
另外四人都為他這句話打了興頭——五騎漸漸踱進城中,因為此次是有任務而來,何況又在他們幫‘勢以外,所以每人俱收了平日狂態。
XXX洛陽城的陰影在暮色沉沉中,顯得甚是幽靈肅穆,離城十數里俱是古蹟廟宇,清脆嘹亮的晚鐘,歷是久久繞耳不絕——此地居民人心樸實,在這種充滿宗教氣息甚重的薰陶下,俱安於平定和樣——此地大多的人家都熄燈就寢,街上冷清的——“的得!的得!”
一串蹄聲傳來,五個蜈蚣幫眾由金老大帶著,緩緩向此城最大一間客店——威客棧行來。
五人雖平日殺人不眨眼,但此時受到周道出奇肅穆氣氛的壓迫,不自覺俱都悄聲不語—
—“嘭!”
金老大雖是輕輕一敲大門,聲音仍是大得傳出老遠——“誰呀!”店小二在內燃起燈,呼道:“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
金老大此時有求於人,只好陪笑道:“實在抱歉,咱們兄弟來得太晚,找不到宿頭,只好打擾了。”
這也是金老大謹慎的地方,生怕自己不意露出身份,被黑衣人發現了去。
這店是做生意的,店小二當然不能拒於門外,只好滿腔不樂意地爬起來為金老大等五人開門。
坐騎由店小二牽去馬廄,蜈蚣幫眾等五人開了最大客戶,經過連日長途跋涉.俱是倒頭便睡。
洛陽城中一盞盞燈光接著熄掉,金老大等的房中也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