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賞之事,可以放放,免得寵壞了他。”
東方嘯鳴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朕知道你的意思。只恐怕自家功勞大了,招人眼紅。也罷,烈兒過年就十六歲了,朕就給他一門好親事作為封賞,如何?”
風宙不由大吃一驚!急忙道:“皇上您是知道的,當初臣已經做主,與李家定下親事,而且,蒙皇上恩准,不再追查李家之女……”
“李家的親事?”東方嘯鳴看著自己的臣子,臉上似笑非笑,“朕一直很奇怪,你家與李家定親的時間,也實在太湊巧了一點……朕這邊與廢太子之間事情已經到了最後時刻,卿家卻是不慌不忙,派人去延州,給兒子定什麼親事!”
東方嘯鳴一句話落下,風宙不由面色煞白!膝蓋微微一顫,隨即站定了,看著自己的君王:“皇上明見萬里,臣的這一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皇上……臣知道李恆的性子,也知道皇上的性子。事情已經不可挽回,臣只是想,借這門親事,關鍵時候,也能用這個法子來給李家留一點骨血。”
東方嘯鳴微微一笑,說道:“朕還以為,卿家是要借定親的機會,給李家通風報信。”
一句話落下,四周的空氣似乎也凝固了!
風宙抬起頭,眼神裡竟然有幾分倔強的氣惱:“皇上信不過,賜死便是。對臣而言,君臣之義在前,朋友之交在後,這一點,臣很清楚,不用皇上提醒。”
東方嘯鳴面色變了變,片刻之後,竟然賠笑道:“朕玩笑之言,梁宇不要在意。”
風宙聽皇帝這般說話,再次跪下,說道:“臣出言無狀,皇上治罪。”
東方嘯鳴急忙將風宙拉起來,笑道:“我們君臣之間,鬧這麼多虛文做什麼。”又笑道,“烈兒跑延州去做什麼?天嬌這丫頭,都已經問過好幾次了。這丫頭……就是性子驕縱了一點,其他的,都是百里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