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久吧。”
徐書恆身體一正，“你的通告費就用來還債？”
“嗯，不然咧？”林容沒好氣地道。
徐書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他側過身子，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低頭打了一行字。
而東林電視臺大門口，林振興正要拎包上車，突然手機震動。
“林導，我想了想，下一期通告費您給我們打個……一折吧。”
林振興抬頭看了看天空，西邊出太陽了？
029 一定開掛了
徐書恆最終把林容帶回了公司，因為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韓卿的女秘書tracy來了訊息，讓他們回公司聽試唱。
原來林容那天給王菲菲跟李璇留下的幾首歌樣帶，到了唱片部張啟明這個音樂總指導手裡。
本來他沒有精力去聽每一首投過來的原唱歌曲demo，但是那天為新組合選歌曲的策劃部突然找上門了。
一連六首署名十七的歌曲，每一首都是無法舍掉的精品，而且非常適合這兩個準備出道的青春少女。
張啟明聽了demo之後，簡直是驚為天人，他非常重視，馬上下令調查這個署名十七的是何人，但唱片部竟然沒人知道。
這也怪林容，她根本沒跟任何人說，她要取這個名字作為創作人的活動藝名，她投了曲子給唱片部也忘了留聯絡方式。
這可讓張啟明上火了，這麼有才的創作人，負責收稿的人竟然說聯絡不上對方，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他立馬就把這件事情彙報給了韓卿，然後把這六首歌全部收入專輯的決定一起彙報了。
韓卿當場沒多說什麼，然後就讓tracy把林容給叫了回來。
她一到公司，就直接被叫到了公司的錄音室裡。
“你就是十七？”張啟明站在那裡，激動不已地看向那遮著臉沒有露出一點空隙的林容。
林容有些小尷尬，往後挪了挪。
她旁邊的徐書恆倒是適時地挺身而出，“老張，你冷靜點，行不行？”
張啟明翻了個白眼，“冷靜？我也想冷靜！你先聽聽這個再叫我冷靜！”
說著，他就朝那邊操控室裡的水木做了個手勢。
幾秒的安靜之後，錄音室裡就放出了一首歌。
徐書恆眯起了眼，幾人都安靜了下來。
那徐徐放出的音樂，可以說做工非常粗糙，單調或者說幾乎很不成熟的樂器演奏，讓第一次聽到的徐書恆跟韓卿都皺起了眉。
他們雖然不如張啟明那樣精通音律，但在這個行業耳濡目染，鑑賞能力非同一般。
他們一聽，就覺得這個曲子的製作，簡直是可以被扔到垃圾桶裡了！
“水木，你做的？這什麼鬼，垃圾！”徐書恆一張嘴從來不饒人，很直接。
林容嘴角抽了抽，她早就聽出來了，是她之前在錄音室替王菲菲她們做的音軌小樣。這具身體雖然有些音樂基礎，但到底不是專業人士，自制音樂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太勉強了。
張啟明對此早有預料，他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後示意他們都安靜。
很快，那支離破碎的音軌聲，就慢慢被一個清澈嗓音蓋過。
這個聲音，是徐書恆特別熟悉的，他不止一次聽過研究過，然後不止一次地陷入這個聲音裡。
很快，錄音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容身上。
“你一定是妖怪。”一曲結束，徐書恆得出結論。
韓卿轉著腕間的錶帶，“菲菲她們過來試唱過了嗎？”
張啟明激動地道，“一直讓她們練著，都是新歌，她們都在消化。”
韓卿俊臉露出了一分滿意，“釋出時間放在聖誕夜，加快製作速度。”
說著，他瞄了眼那遮得很嚴實的林容，又加了句，“注重質量，音軌都重新做。”
林容吐了吐舌頭。
“是，我們根據十七小姐的演唱，現在已經完成了五首歌的伴奏帶。十七小姐，是否有興趣替我們再試唱下？”張啟明很期待地望向她。
這六首歌曲的唱法，偏現在的流行少女風格，跟那天林容在棚子裡演唱的《夜夜夜夜》、以及蒙面歌手中運用到的成熟轉音唱腔是完全不同的。
她用到了不同的共鳴跟發音位置，所以這六首聽著聲音年輕，《夜夜夜夜》以及《矜持》等歌曲則是纏綿悱惻帶著一點哭腔。
再加上那天她戴著頭套演唱，聲音傳出來打了很大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