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發生過!”
稍顯凌亂的話語暴露出了宿清歡的不確定。
她看了看徐蔓青,見她面色一片沉靜,不由得問道:“你和徐昊天,還聯絡嗎?”
徐蔓青聞言笑了,搖頭,“不聯絡了,他都有孩子了,我雖然壞,但是還沒壞到毫無底線。”
“就是有時候會嫉妒。”徐蔓青低下了頭,不想讓宿清歡看到眼裡閃爍的水光,“看到他們一家三口,我打心底裡的嫉妒。”
“我原以我會很滿足現在的生活,不知道是我太高估了自己還是我真的壞的很徹底,我想要的越來越多,所以我根本不敢去看關於他們的一切,不看我還能欺騙自己,他們過得一點都不幸福。”
宿清歡伸手握住了徐蔓青的手,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誒,以後你的身邊就有我了,希望我能讓你活得輕鬆一點!”
“你也是啊,希望我能讓你活得輕鬆一點!”
兩個女人又開了一罐啤酒碰杯。
都是心裡有傷的女人,她們很清楚要怎麼樣才能舔舐對方的傷口。
……
在新聞社工作說累其實很累,但說輕鬆,偶爾也會有那麼一瞬間有這樣的感覺。
在監獄兩年,其實也不全是暗無天日的生活,至少宿清歡認識了一個叫何蕭的人。
剛進去的那半年,是宿清歡覺得最黑暗的半年。
好在有何蕭,才讓她逃離了那樣的黑暗。
宿清歡出獄半年,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與何蕭吃個飯,感謝他那兩年的照顧。
這一天,宿清歡在家剛分配好接下來的採訪任務時,就接到了何蕭的電話。
何蕭說自己正好經過市區,問宿清歡有沒有時間,出來見一面。
宿清歡很爽快的答應了。
這就是在新聞社工作的好處,上班時間偶爾可以偷偷翹個班,但又可以翹的光明正大。
雪糕可能是最近在家裡悶壞了,見到宿清歡要出門,緊緊的抱住宿清歡不肯撒手,意思是也要跟著去。
宿清歡無法,反正是去見朋友的,就把雪糕也帶了過去。
兩人約在了一家甜品店見面,宿清歡後到的。
推門時,風鈴‘叮叮咚咚’的一響,就見靠窗的位置有人站了起來。
何蕭剃著板寸頭,眉清目秀,看起來很陽光。
“這個大概就是雪糕吧。”
何蕭走了過來。
“雪糕乖,叫哥哥。”
宿清歡指著何蕭,笑著對雪糕說道。
可是雪糕怕生,剛和何對視,就猛的把頭埋進了宿清歡的肩頭,惹得宿清歡和何蕭發笑。
“我來抱吧,你瞧你,都出汗了。”
下意識的,何蕭揚起手,想幫宿清歡擦額間的汗。
可還沒碰到宿清歡,就反應了過來他這動作似乎有些不妥。
宿清歡一時也沒料到何蕭會有這樣的動作。
兩人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雪糕怕生,怕是不會讓你抱。”
兩人一同走到何蕭剛坐下的桌子旁邊,何蕭幫宿清歡拉開了椅子。
服務員很快就把選單拿了過來。
簡單的點了一些吃的,雪糕吃得很歡,兩個大人有一搭沒一撘的聊著。
何蕭看著正幫雪糕擦嘴角奶油的宿清歡,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了揚,“胖了一點,變漂亮了!”
宿清歡聞言抬起了頭,傲嬌的朝何蕭哼了哼,“那是必須的,出來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增肥!”
何蕭耳笑了笑,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耳朵。
其實不太擅長跟女生交談。
“對了,其實我叫你出來,是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嗯,你說。”宿清歡眼神示意。
“那我先說明,我要說的這些,對你沒有什麼惡意,就是單純的一些關於刑事案件的疑問。”
“你這話說的見外了吧?如果你要對我有惡意,還會等到現在嗎?”
宿清歡嗔了何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