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陰沉沉的,雨要下不下的樣子。
顧啟敬拉開卡宴的副駕駛,讓宿清歡上去,可是宿清歡卻一直緊緊的盯著那輛揚長而去的黑色大眾,直到車尾消失不見。
“這棟別墅請了人來看守嗎?”
她覺得奇怪。
這邊是遠郊,人和車都少,那輛黑色的大眾在他們出來之前,是停在卡宴旁邊的,車頭都是向著別墅的大鐵門,可是為什麼等他們一出來就這麼著急的開走了?
“目前沒有,這棟別墅的上一個買家很多年沒有住在這裡了,荒涼太久,一些市井小民可能就會在這裡出入。”
顧啟敬說道。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那輛黑色的大眾的不尋常。
宿清歡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放下了心裡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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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啟敬近段時間好像特別的忙,宿清歡晚上常常睡醒一覺起來,在床上看不到顧啟敬,在書房裡一看,準能看到他在工作。
她漸漸扮演起了妻子的角色,把他桌上的咖啡換成牛奶。
某一日晚上,將近晚上十二點,宿清歡端著牛奶敲開他的書房門。
見宿清歡進來,顧啟敬放下了手裡的簽字筆,靠在椅背上,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還沒做完嗎?”
宿清歡關心的詢問。
顧啟敬拉著她的小手,在手心裡揉捏,“明天要去一趟B市出差,大概三天,回來之後要去一趟美國。”
男人靠在椅背上,微昂著頭跟宿清歡說。
“美國?”
宿清歡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這兩個字總能撥動她的神經。
“你陪我一起去B市,嗯?”
顧啟敬嗓音低沉,帶著點疲憊後的沙啞,但是臉上卻是對宿清歡答應他的期待。
“我去做什麼呀,而且我要上課的。”
宿清歡嗓音悅耳,臉上扯出笑意,但是心裡卻是沉沉的。
為什麼只要她陪著去B市而不要她一起去美國呢?
顧啟敬顯然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拉了她一把,他緊緊的把她擁在自己的懷裡。
高強度的工作後,能這樣抱著自己的老婆,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你知道今天是多少號麼?”
男人靠在宿清歡的背上,手臂圈著她的腰,但是一隻手卻不安分的開始在她身上油走。
“25號啊。”
宿清歡按住了他覆在自己月匈上並且開始揉捏的手。
對於他這樣的動作,已經漸漸習慣。
他今天算是老實的,只是摸摸她,應該沒有要和她做那種事的打算。
“後天,你知道是什麼日子麼?”
顧啟敬循序漸進的引導她。
宿清歡鼓了鼓嘴,後天,那就是27號……
“3月27號,什麼日子?”
宿清歡顯然不知道,於是轉過頭問他。
臉剛轉向他,還未看清他什麼表情,宿清歡的小嘴倏地被他瞿住。
“唔”了一聲,接下來,就是宿清歡的喊痛聲。
顧啟敬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她。
“疼!”鬆開之後,宿清歡擰緊了眉頭,用手捂著嘴,嘴巴里有點血腥味,“幹嘛又咬我!”
宿清歡覺得顧啟敬真的特別愛咬她。
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咬著她的峰尖兒不放,直到她喊疼。
“27號是什麼日子,嗯?”
有點威脅的意味。
宿清歡看著朝她逼近的俊臉,實在委屈。
臉都鼓成了包子,27號,她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日子。
“上個月27號,我們領證,不記得了麼?”顧啟敬的嗓音陰測測的,“以後要是忘記的話,絕對要把你吊起來打!”
“你敢!”
宿清歡瞪他一眼,嘴巴好疼!
“你看我敢不敢。”
顧啟敬的手,在她的翹屯上掐了一把,又掐的宿清歡喊疼。
宿清歡真的有點鄙視顧啟敬,這才領證一個月而已,就需要過紀念日了麼?
只聽說過女人愛過各種紀念日,男人在這一方面,好像普遍遲鈍。
他們兩個人,正好反過來了。
不過宿清歡又感慨,這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