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並不多。”戈勇依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說話的態度,“另外,老首長幫我們聯絡了成都軍區,以後會派發三塊軍牌給我們,用來掛在總隊長你們一家人的座駕上。”
“哦,那謝謝你們了。”林耀的軍人語氣一時間也學不好,乾脆仍然使用以前的語氣說話。
“不客氣。”戈勇見林耀總是使用民間語氣,及時的轉變了轉變了說話方式,“現在我們往哪個方向。”
“那邊。”林耀指著一個方向,望過去竟然是二環路西二段,成溫立交橋出現在視野裡,下蠱之人估計就在立交橋附近的某個賓館或招待所裡。
房間大門被戈勇輕易的開啟,使用的僅僅是兩根細小而柔韌的鋼絲,開鎖的手法十分嫻熟,讓林耀感覺鷂鷹應該屬於偵查員的角色。
沒有任何人大喊“不許動”,幾個隊員快速衝進房間,瞬間就將房間裡的一名男人按壓在床上,一陣關節脫位的聲音響起,被制住的男人手腳都失去了活動能力,然後被仰面攤放在床上。
“是你下的蠱?”林耀的聲音冰冷,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讓人聽著心裡發毛,“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想要我父親的命,我就來收你的命。”
“饒命!”床上一個膚色黝黑全身精瘦的男人大聲討饒,神色十分驚慌,擠成一堆的五官讓他原本就不清爽的面容顯得更加猥瑣可憎,“我沒有要他的命,只是按照指示稍微懲罰了一下,沒有下毒手。”
“這些你以後跟閻王爺去申訴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