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都出水的滑嫩嫩跟剝了雞蛋殼似的小臉蛋,她忍住了。
科林繼續說:“所以,當我和溪去逼問他們出口時,也順帶著迫問了問為何他對你的態度非同尋常,他也不想隱瞞,他們都是北嶽山莊的元老,因為有人想要奪取掌門之位,所以,他們被迫遠離北嶽山,遵照掌門意指而選擇隱沒在這片世外桃源中。”
科林說的很簡略,因為他知道,有些話不用他說邢朵也是能夠聯絡在一起的,他不想說那麼多廢話,因為浪費能量,這是邢朵曾經誇過他的優點之一。
邢朵說:“你就不能再說的詳細一點?”
科林答:“你不是說過我‘簡而言之’的特徵是我的有點嗎?”
邢朵默。
科林說:“我知道你想問奪取掌門之位的人是誰,我知道,可我不想告訴你。”
“呃……”邢朵覷著科林科大蛔蟲,訥訥問道:“為啥?”
科林不久前在無名花海處曾露出過的傷痛一閃而逝,只是說:“起碼我現在不想說。”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零五章為了睡覺
第一百零五章為了睡覺
“溪知道嗎?”邢朵問,你不告訴我我就去問咱二老公,就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要不給咱個所以然,咱就讓他一輩子不能所以然。
呃,等等,二老公?這稱呼是咋來的?不是一直不承認科林是大老公咩?
科林回答的很痛快:“他不知道,我連你都不想告訴,他又怎麼可能知道?”
邢朵又默,把科林這句話來回想了好幾遍,也沒想明白它前後有什麼因果關係,但是,無疑,她心中很高興,她聽科林這麼說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可,為什麼呢?
既然科林不想說,那麼邢朵也就不再瞎子點燈,而且,從適才科林眼中那縷不明意圖的傷痛中她也知道,這個搶奪北嶽山莊的人,也一定是傷了科林的那個人,這麼一尋思,人選範圍基本定了下來,這個人,一定是軒朝中人,而且,還是朝堂上的一員,只是,朝堂上那麼多人,能是誰呢?
不覺,邢朵腦中浮現出黑衣蒙面人的影像,他的聲音,雖然經過掩飾很陌生,但邢朵可以確定,這個聲音,也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她認識。
一些事情經過科林的解釋,有些無甚明瞭,有些仍舊蒙在一層薄薄的霧氣裡。兩人這麼說著,忽然一陣煙霧飄來,這才想起,屋裡貌似還有一個人呢。誰?溫爾雅唄。
邢朵瞅了瞅,**,就看床腳下一堆黑雪,也不知道溫爾雅這抽的是第幾袋煙,反正屋裡除了煙霧氣,就是她吧嗒吧嗒跟老大爺似的抽菸聲。
邢朵不想磨磨唧唧跟個老媽子似的沒完沒了,真的不想。
“溫爾雅,你再抽我就把你菸袋鍋扔火堆裡烤兔子”都吃了四年兔子了,還沒吃夠?
溫爾雅眼睛都懶得抬:“邢大掌門,怎麼升了官就開始對人頤指氣使了?”
官?毛官?不就一掌門嘛,咱還懶得要呢。
“你要想當就給你當。”說著邢朵就把那石頭做的鑰匙照著溫爾雅那英姿颯爽的腦袋上撇了過去。
溫爾雅單手微舉,甚是利落地就將鑰匙接在手裡,稍稍詫異了下,問邢朵說:
“這鑰匙可是開啟萬千寶藏的東西,你擁有了它,也就不用鑽床掏櫃子底那麼費事了。”
邢朵莽住:“啥叫‘鑽床掏櫃子底’?”
溫爾雅笑著又抽了一口煙,醞釀了一會兒才從鼻腔中吐出倆灰突突的泡泡,邢朵前世見過女人抽菸,可她們大多都是不經肺部,抽了就直接吐出來,而觀之溫爾雅,媽**,她是個爺們兒沒錯的
溫爾雅想起當初救邢朵出亓官老宅時,她剛進門就見鑽床底下掏金子的邢朵,不由淡笑搖頭:“不記得就算了。”
什麼叫不記得就算了,難道自己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在她手上?拔要呀,自己可不能栽在這死男人婆的手裡。
三人在溫爾雅吧嗒吧嗒的抽菸聲中沉默,邢朵不知為什麼就是看不慣溫爾雅,聽著這吧嗒吧嗒聲又是煩躁道:
“你抽菸就抽菸,怎麼還帶伴奏的”沒教養之前看她不挺那啥的咩,衣冠禽獸
溫爾雅被吼得一怔,然後拔了菸嘴,磕磕菸灰,不抽了。
這反倒讓邢朵有些過意不去,猶豫著說道:“生、生氣了?”看她一副爺們似的,原來也是個螞蟻心眼。
溫爾雅挑了挑眉,說:“時間到了,我該睡覺了。”語罷脫了鞋上了床,掀了被子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