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無視一旁看傻了的邢朵和科林。
邢朵看看科林,然後又看看科林:“溫爾雅,你沒毛病吧?”說著心有餘悸地瞄了眼窗外,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還真是月黑風高XX夜,不幹點雞鳴狗盜雞犬升天的事情還真對不起社會對不起黨。
溫爾雅不答,溫爾雅還不答,溫爾雅仍舊不答,溫爾雅翻了個身依然不答。
邢朵怒:“你TMD來這就是為了睡覺的?”然後掩口,急退幾步貓到科林後面,隔著個肉盾露出倆眼睛去看床上的溫爾雅。
溫爾雅翻回身,眼睛睜得比上個月十五的月亮還亮還圓,嘴角勾著要多**有多**的笑容:
“對,我就是來這睡覺的,而且還是專程找人來睡覺的,怎麼?你想陪我?”
吞了口口水,又吞了口口水,邢朵被自個兒口水淹死了。
邢朵說:“小林,咱回房睡覺。”然後拽著科林馬不停蹄地向小金和小玉睡熟的房間跑去。
可拉了半天也沒見科林動一下,跟個千斤頂似的,就邢朵那倆小胳膊,放他那裡就是倆柴火棍。
科林眯了眯眼睛,對溫爾雅說:“你別忘了你什麼身份”
溫爾雅笑:“恐怕你想說的不是我的什麼身份吧,你是想提醒我的性別是不是?我知道,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笨到連性別都不分的地步,”說這話時,她目光如炬地特地瞄了邢朵兩眼,才繼續說道:“正因為我知道,所以當初我要把她趕出昆南。”
邢朵狂怒,**,第一次被人這麼直白地指出自己智商有問題,但是,某啥時候性別不分啦?回去就跟東方晨告你個誹謗罪
東方晨……邢朵心中有些鈍痛。
“那你為何又會出現在她面前?”科林聲音清冷清冷的,就像上上個十五的月亮。
溫爾雅冷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