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調戲美男的毛病犯了?
邢朵沒有調戲,真的沒有調戲,她哪敢吶,面前的人可是成酷吏。成秋碧的臉色真的不好看,不是以前邢朵見過的白皙如霜雪,此時的白就是一張白紙,沒有任何血色可言。
“呵,你看我像是會生病的人嗎?”成秋碧恢復他那淡淡的雷打不動的樣子。
“像。”像是會得狂犬病,沒事就殺人,報應了吧,你看那小臉蒼白的,都跟適才想起的雪花了。
見成秋碧恢復了往常的模樣,邢朵才收心,也正在此時,孔溪來了,也就打消了邢朵對成秋碧適才表現的疑雲。
孔溪見了成秋碧,表情淡淡,倆人不愧同居第一美男之位,人家表情都是打一個模子裡摳出來的。
學習射箭卻是要比邢朵想象中的難得多,就比如那張弓,就已經完全超出了邢朵所能夠想到的範圍,在她的意識裡,弓也就小半個身那麼高,可是當孔溪將弓放到自己的手裡時,邢朵真真被震撼了一把,何止是震撼,她肝兒都顫了。
媽媽呀,那弓大的,都趕上個一米七點五的巨型雪熊,邢朵別說握了,她要能拿的起來,柳輕蟬就得叫她祖奶奶。
柳輕蟬她祖奶奶在天國高呼萬歲,小朵朵你千萬表拿起來,要不咱祖孫就TNND得一起服侍你祖爺爺嘞……遺傳真偉大,連說話都一個焦糊味兒的。
邢朵從來不知道,人能夠把弓做到如此地步,做弓那鳥真他**會做人
“孔溪?”邢朵怕怕的弓著個身子,跟個被炒了的大蝦米一樣,雙瞳抬高,卻還低著個大蝦頭。
孔溪應聲看邢朵,目光叫她繼續說下去,邢大蝦米不負眾望開口。
“咱們能不能換張小點的弓?”這麼大的弓得多大的箭?邢朵依此類推,攻有多強大就看他身邊犯賤的多與少就可判斷,誒……為什麼會想這些,它們……有關係?
某人無論做什麼想什麼,都無法擺脫她堅定好了的前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叫三句話離不了老本行,說的就是她這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