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人心疼。
離開小金步至小小啟的身前,剛剛在府內籌劃的什麼跪拜什麼禮數全全被拋之腦後,邢朵抬手,下意識就要撫摸那張與某人酷似的臉頰,但伸到一半,堪堪又被收了回來。
她說:“還習慣嗎?”好白痴的問題邢朵兀自在心中補充到,就算不習慣也得趕鴨子上架,這就是作為皇帝的悲哀。
小小啟臉色蒼白,但並不是長久居於深宮的病態,而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悽婉,也是,人家剛死了爹,能不悽婉嗎?
見小小啟沒搭理自己這白痴問題,邢朵也不在乎,而是轉問為安慰,她說:
“逝者已矣,節哀順變。”邢朵承認,這是她這輩子說過的最文的話了。
然而小小啟並不吃邢朵這一套,他忽而嗤地笑了出來,連同他身旁的小金,都為自己孃親的話感到好笑。
小皇帝說:“從來不知道朵朵還會這麼文縐縐的詞語呢。”
邢朵危險地眯起眼睛:“叫阿姨”都是亓官那隻老妖精惹得禍,就算現在小小啟是皇帝,他也得尊稱咱阿姨。
對於邢朵的威脅自是採取無視,小小啟穿過邢朵看向她身後的男人們,那陣勢,看得小小啟一陣皺眉,他說:
“朵朵,你也不怕內虛。”
內虛?邢朵隨著小小啟的視線看向自己身後,明白過來他是何意之後想也不想就飛過去一巴掌,打完了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打的可是一朝皇帝,立時抿唇雙眼望天以期撇清關係。
小小啟皺皺眉,拉著身旁小金不再廢話,連邢府都沒進,直接上了馬車便吩咐車伕回首府金州。
邢朵驚:“把小金留下”
小小啟從車窗內探出腦袋,陰鶩說道:“等我適應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