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宰媽媽姓常名娥,鮑越智看人有翅膀,就直接把人叫成了嫦娥實驗體。
常娥個性相當爽利,而且手狠。在水房醒過來,她認出兒子,沒和兒子抱頭痛哭,竟先去把鮑越智打醒,又生撕了他的四肢,最後才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鮑越智的慘叫把當時在外面的傭兵都嚇住了。蕭末和程宰也有點嚇蒙。
雪裡紅在常娥動手時,拍了幾張照片留作證據。常娥對雪裡紅有很深刻的印象,見他拍照也沒敢說什麼。
程宰更不敢,他知道雪哥的意思,這是在明明白白告訴他:我們彼此都握有對方的把柄,在鮑義勇倒臺前,大家最好把嘴都閉緊。
而那些僥倖得了活命的傭兵們也倒了大黴,凡是曾經欺辱過常娥、對她露出過淫邪目光、當她面說過一些汙穢言語的,她一個都沒放過!
令狐也被從天然化糞池裡撈出來,等清醒過來沖洗乾淨並瞭解情況後立刻勒令剩下的傭兵不準輕舉妄動,並主動交上所有武器。
剩下的傭兵加實驗室研究人員約有六十名,和十名保安一起被軍方控制。
一開始部分傭兵和保安還想反抗,甚至想要佔據後樓,威脅要放出實驗體來與軍方抗衡。但這部分傭兵和保安最後全被軍方和常娥殺死。
最後除去研究人員,活下來的傭兵連帶令狐只有十一人,奇妙的是這十一人竟全是令狐手下。
軍方經過深思熟慮,暫時封閉了後樓,不讓任何人進入,只等將來地道打通的那天,再找專門人士來解決那些實驗體和研究資料。
而常娥自知身體中攜帶天使病毒原體,不想去禍害他人,拒絕了兒子的提議,依舊待在了地下五樓。
蕭末想要給常娥修復身體,幫她一點點驅逐身體內的病毒。可是常娥的身體情況較為複雜,他不敢大動手,上次驅逐程宰體內病毒近乎奇蹟,詳細理論他並不知道。
系統數次警告蕭末,讓他不要白費力氣。
蕭末棄耳不聞,常娥和之前的暴食獸之母完全不同,前面那位被病毒摧殘得只剩下原始本能和極度的想要吃的欲/望,但常娥除了身體裡有病毒,身後長了一對翅膀外,她的理智和人性都還在,甚至為了不傷害別人,她寧願囚禁自己。
這樣的常娥讓蕭末怎麼可能就這麼回收掉?
嘗試了兩次後,蕭末判斷短期內恐怕並不能幫常娥徹底解決病毒問題,只能期望於把病原體帶回鐘山市基地由那裡的科研人員想法研究出疫苗。在此期間,只能委屈常娥繼續待在地下研究室。
還好常娥自己也不是很在意,對於她來說,能有命留下來,最重要的是能脫離那種屈辱無力的狀態就已經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幸運。
常娥沒有對蕭末和雪裡紅表示感謝,她只是跟她兒子一樣,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9月26日深夜。
蕭末和雪裡紅就守在地下五樓的實驗室,隨便鋪了兩床棉被。
忙碌了整整一天,真正死去活來,又耗費了大量能量的蕭末腦袋一沾枕頭就睡死了過去。
輕微的鼾聲響起,聲音不大,完全不會騷擾到在旁邊睡覺的其他人。
雪裡紅掀起蓋在蕭末身上的棉被,大大方方躺了進去。九月底,h市的夜晚已經有點冷啦,而研究室的空調早就關上,只有通風換風設施還在工作。
至於深處地下的全封閉研究室不但不冷,還有點溫暖的事實被雪裡紅兄完全無視。
雪裡紅睡不著,看自家老闆睡得這麼熟,手自然而然就伸進了他的背心裡面,然後在蕭末甘甜的鼾聲中慢慢合上眼瞼。
沒多久,蕭末的鼾聲忽然消失,鼻息聲一點點變得粗重。
漆黑的實驗室只有中間的玻璃房裡傳來一點亮光。
睡在玻璃房裡的常娥女士在簡易床上翻過身,瞪著眼睛望向黑暗。她是結過婚的女人,孩子都那麼大了,那裡正在發生什麼事,她簡直連猜都不用猜。
常女士啼笑皆非,很想砸個東西扔過去,再大罵一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這兩人竟然、竟然!
她再也沒想到這麼俊帥能幹的倆小夥子竟然是這種關係,不行,從明天開始得讓程宰離他們遠一點,據說這些人都相當沒節操,群啥、換啥都是家常便飯。
常女士自認還算開明,但別人是別人,換成自己的獨子那是怎麼都不行的!
蕭末在睡夢中發出了一聲讓任何人聽了都為之心顫的呻/吟。
還好常娥女士嫌這兩人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