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點騷擾人,把玻璃房上的通話孔給手動關閉了。
雪裡紅這個無恥的,把人褲子都扯了一半下來,但總算這傢伙還算有點分寸,沒真的趁人熟睡之際把人便宜全部佔完。
不過就算如此,蕭老闆的清白也給毀得差不多了,這時任何一個人看到兩人的樣子,都絕不會相信兩人只是僱傭關係,蕭末半裸的屁股蛋上甚至還有一圈牙印!
被窩裡熱氣騰騰,蕭末的臉蛋也紅得要命。
雪裡紅全程做得巧妙,又按摩他的穴位,加上他真的太疲累,一直到那啥都還深陷夢中沒有醒來。
“你可真是越活越回頭了。”
蕭末看著在自己面前忽然出現的人,嚇得渾身一抖,連忙拉起棉被想要蓋住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等等,他旁邊的人是誰?剛才和他做了那事的人怎麼感覺不像是女人?
快活完的蕭末後知後覺這時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睡在他旁邊的人。
這是……天!他竟然和小紅……這、這!
那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撇嘴,“有什麼好驚訝的,總比你做夢睡自己的嫂子好。”
“閉嘴!”憤怒蓋過了羞恥。
“你說要是蕭問知道你經常春/夢的物件是他老婆,他會怎麼樣?”
“閉嘴!!我早就沒有……”蕭末的眼睛紅了,他甚至忘了此時睡在他旁邊的人。
“哼,要是你侄子蕭樂多知道你到現在不結婚不交女友的原因就是他媽,你說他會怎麼看你這個叔叔?”
“閉、嘴!”
“如果大家知道你高中畢業就跑去國外不是因為你好學想要多見識,而是受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自己親兄長?如果鄧安潔知道那麼愛她的你在國外胡搞瞎搞,差點把自己搞/死,就是為了想要忘掉她?如果讓她和你家人知道你在國外的學費和生活費不是靠獎學金和打工,而是因為混黑社會……”
“你胡說!”蕭末再也無法忍耐地吼出聲:“我根本沒有混黑社會!我他媽一直在車廠打工。”
“車廠啊……”男人拖長音,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那你還記得在車廠做過什麼嗎?”
“我當然記得!我主要負責車輛保養和賣零件。”可是他的心跳為什麼突然變快,為什麼他覺得不止如此?
“賣零件啊……”男人再次拖長聲音。
就在蕭末心跳越來越快,總覺得有什麼就要從黑暗中跳出來時。
男人話鋒一轉,“你想保下程宰他媽?我可以幫你,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蕭末告訴自己不能相信這個人,可是他也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幫助常女士的機會。
男人低頭,貼到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蕭末臉色爆紅,連脖頸都紅了。
男人對說:“讓我跟雪裡紅做一次,我覺得他比鄧安潔帶勁多了!”
雪裡紅抱著自家老闆,覺得對方的體溫高得有點不正常,可他以為是因為剛剛高/潮過的緣故,就沒怎麼在意,反而把被子扯開一點好透氣。
蕭末……這位老兄在夢中和與他有同樣相貌的男人幹架,沒幹過對方,對方反過來把他狠揍一頓消失了。蕭末又氣又累很快陷入深度睡眠,這次他沒有再做夢,而是一覺睡到了天明。
早上醒來,蕭末難得的神清氣爽,只不過在看到內褲上的東西時有點尷尬,趕緊到水房沖洗又換了一條內褲。
雪裡紅看蕭末醒來後就逃避看他,甚至連早安都沒跟他說,心想他不會察覺了吧?不應該啊,他都沒有留下痕跡,就算有痕跡,比如牙印什麼的,他早上起來前看過,都沒了!
程宰一大早就跑來看他老媽,如果不是通訊室離不開他,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這裡。
常女士看到兒子來,也沒真的讓兒子遠離蕭末兩人,以她活了四十五年的眼光看,蕭末是個很正的人,雪裡紅她有點看不透。而這兩人就算是那種關係,也絕不會帶壞她兒子,他們看程宰的目光壓根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再說聽程宰和兩人的說笑,顯然是知道兩人的親密關係,且一點都不介意。
兒子都不介意,她這個當媽/的自然就更不介意啦,何況她的命和自由還是兩小夥給的。
常女士作為長輩,昨晚的事自然提都沒提。
也幸虧她沒提,否則蕭末要知道他“春/夢”的牆角都給人聽光了,他還不得買塊豆腐撞死!
咳,雪裡紅同志是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