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一名三十多歲的母親跟他們邊抹淚邊說。
另一個老人也哭著對雷兵說:“軍官同志,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那些畜牲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孩子,尤其那個老侯,對不到十歲的小孩也下手,簡直不是人!今天出來打劫的一多半都不是好人,全都死有餘辜!你們就該把他們抓住槍斃了!”
雷兵沉重點頭,“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罪的人。”
*
雪裡紅已經開始抓人拷問遮蔽食金蟲感知金屬的東西,所有被拷問的都說這事只有老侯父子和他們幾個心腹知道,其他人都不知。
雷兵看著那對父子的屍體,吹氣:“你們倆怎麼就手那麼快呢?好好一個珍稀類異能,把他控制起來也好啊。”
雪裡紅,“嗯,下次我會先問清楚對方的異能,然後再動手宰人。”
雷兵瞅他,這人什麼時候這麼受教訓了?
雪裡紅下句話就恢復正常了,“你沒發現嗎?這對父子不死,這些人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做。你想留在這兒慢慢跟他們磨蹭?”
雷兵當然不想。
雪裡紅手指被綁起的路匪們,“既然從這些人口中都問不出什麼,那麼就現場審判、現場處決吧,帶著這麼多人還麻煩。”
雷兵秒懂,找了塊石頭站上去,讓士兵們隨手拖過一名路匪,問那些被脅迫的老弱:“看到這個人了嗎?這些人做過什麼事,該不該殺,你們最清楚。特殊時期特殊處理,現在開始,我問一個人該不該殺,你們舉手表決,超過半數就槍決。這是你們報仇的機會,可千萬別放過。”
那個被拖出來的路匪都要被嚇尿了,拼命喊:“我會改!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殺我!”
雷兵沒理他,面對那些老弱,大聲問:“好了,現在告訴我,這人該不該殺?”
幾乎九成的老弱舉起手,不少老弱還對著那路匪吐口水,有人還想衝上去踹他幾腳。
雷兵對一名士兵抬了抬下巴。
那名士兵走過來,舉槍就射中該名路匪的腦門。
槍聲過後,路匪倒下。
場地一靜,隨後不少路匪慘叫起來,其中也終於有人叫出:“我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我知道!”
這個人一喊,其他人也跟著喊起來,都說自己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雷兵對雪裡紅使眼色,這兩人把這些叫喊知道內/幕的人分別拎到旁邊一一詢問,再一起核對這些人的答案。
“你覺得是哪種?”雷兵看著一堆各種各樣的答案頭疼。
雪裡紅目光在不大的筆記本上慢慢掠過,最後停在一種叫做青油的東西上。
蕭末已經收拾好心情,在旁邊詢問那些倖存者:“鋼廠那邊還有多少人?有多少人有武器?有攻擊異能的有多少?侯家父子有沒有什麼特意在意的地區和東西?”
等把這些資料也匯攏到雪裡紅那裡,雪裡紅迅速做出決定:“審判繼續。這些人不用留。”
雷兵看青年像是很有把握的樣子,他也不想留著那些人渣浪費他們的兵力還噁心人,就繼續剛才的審判。
這種審判非常粗暴,甚至不問情由,但在受害者親身指證的情況下,錯誤率非常低,最佳優點是處理速度快。
等這些路匪處理完,還活著的只剩下幾個。雷兵看那些嚇得跟鵪鶉似的土匪親人,乾脆把他們也提出來審判了。
這次留下的人更少。這些路匪們的親人,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比路匪更可惡。
他們會剋扣其他人本來就少的食物,會把更苦更累的活全部推給其他被脅迫者,會妒忌眼紅那些漂亮的女孩。
其中有幾個老人竟然因為媳婦生的是女兒,或者之前不太喜歡這個媳婦,就讓兒子把這個媳婦送給別人糟蹋,然後再重選其他女人。
也有丈夫或男朋友是路匪的,一邊幫助丈夫糟蹋別的女孩子,一邊又妒忌那些女孩子而殘忍折磨她們。
還有一些老頭子更是為老不尊,仗著兒子或者女兒有了一點小權力,就開始做些亂七八糟的缺德事。
路匪們的兒女都沒來,他們被保護在鋼廠職工區的最中心。這些孩子不用幹活,不用當誘餌,每天仍舊過著類似小皇帝和小公主的生活。
雷兵聽到這些哭訴後,表情沒什麼變化,大災難後,他不知見過多少變態和更噁心的倖存者基地。越是困難窮苦的地方就越是變態!
蕭末有點不想進入這個基地了。
雪裡紅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