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吃吃,該喝喝,對凌如雪和我一起來,沒一點兒想法,人家一個‘芳心’就維繫在劉春燕身上。
是夜,我把慧根兒哄睡著了,凌如雪也回自己的房間歇息去了,我帶著酥肉和沁淮來到了這棟小樓後面的小樹林。
這個小樹林不大,就在那懸崖的邊上,是唯一一個被沒黑色岩石圍住的地方,也沒必要圍起來。當然,這也是他們讓我們放心活動在這裡的原因。
我看了看遠處,那些苗人還是挺負責的守在我們小樓的周圍,見我們三個溜達進了小樹林,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難不成我們還會跳崖跑了嗎?跳下去就是個死!
我們一直步行到了懸崖邊上才停下,我在這裡坐下了,然後招呼沁淮和酥肉坐在我身邊,我一手攬住一個,說到:“這段日子,你們受苦了。”
這不是我矯情,而是發自真心實意的說話,酥肉聽了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至於沁淮則說到:“咱們哥們兒,誰跟誰啊?哥兒我就當見識了一回。”
可我不會忘記他們痛哭的樣子,但是兄弟之間不需要多說,我摸出三支菸,然後我們一人一支,三個男人,就這樣坐在懸崖邊上抽菸,沉默,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
過了許久,我才問到:“你們是怎麼被抓到這裡來的?”
沁淮說到:“還能為什麼?我們去昆明,在路上被抓的。其實,每一次出去月堰寨子都會派人保護我們的,就那一次,我們還沒走出大山呢,保護我們的幾個人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一個個的昏睡過去,叫都叫不醒,然後出來幾個拿獵槍的漢子,我們就被威脅著帶來了這裡。”
酥肉吐了一口煙說到:“那時老子還以為遇見土匪了,差點沒喊我不女人,你們帶我走幹嘛啊。”
酥肉的話惹得我們三個哈哈大笑,其實男兒身在天地,有經歷也是一種幸福,在事情過後,笑著回憶也滿充實的。
笑過以後,我掐滅了煙,認真的對沁淮和酥肉說到:“我覺得我被盯上了。”
沁淮說:“你這不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