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你們有想法嗎?”王天逸問道。
金相士臉上有點為難的咳嗽了兩聲,“金猴子,有話就說。”王天逸心知肚明的開口道。
“司禮,近來我們和慕容世家走得很近,這次刺殺慕容世家肯定有數。章高蟬就是慕容秋水他們幫我們製造的險地,那齊元豪拼命活捉了一個,看起來有備而來,非常可疑。這會不會上頭通報的?”金相士收了大嗓門,小聲說道。
“這太匪夷所思!”王天逸臉色也更難看了,過了好久才說道:“昨天盛老指著鼻子罵我,說要是他來做,今天錦袍隊就被從江湖上清了……我原來不是沒懷疑過,但他們要是通報慕容我們行動,不管按幫規按慣例還是按做事情理。我都是繞不過去的,肯定我是知情地。要知道昨天晚上,要是對方手稍微黑上一點,我就完蛋了。頭目都完蛋了,那花了諾大精力和銀錢建立起的錦袍隊豈不是也要完蛋?就算是幫主再有用不完的銀子和高手,也沒有這麼打算盤的啊。”
“會不會他們約定好不傷我們性命?”陶大偉問道。
“那我也不應被列在行動名單上,或者把我支開。這樣的話,是把指揮官都踢進風險裡去了,這不是自己挖自己牆角嗎。再說,就趙乾捷幾個二流貨色,把新建的錦袍隊都賭出去?這得不償失啊!”王天逸話說的厲害,但臉上表情卻是越來越陰鬱,他接著說道:“最要命地一點是,我和你們的這考慮根本無法驗證,我能去問幫主:是不是你把我賣了?我敢嗎?我能嗎?劉先生我都不敢!”
王天逸說完就眼睛一閉,滿臉疲勞的往後一仰,還少見的嘆了口氣,其他人一時沒人敢說話。
“現在照你們這情況來看,只能說慕容世家運氣好,無意間發現我們輸送殺手刺客的行動,那麼就有個問題:說慕容世家乾地肯定不行,沒證據!人家不認還罵你栽贓,那麼救走趙乾捷一夥的人是誰?誰救他們誰就是和武當長樂幫對著幹!找誰來頂缸?實力大的太大,我不敢找,實力小的太小,遇到這種滅門大罪誰給你頂?找不到人頂缸,那就是我無能了!我要是說沒法子,武當肯定不滿意,黃老又是照我臉上一茶杯摔過來!”
“這麼天大的功勞,怎麼掃尾遇上這種事情?他孃的!”王天逸說到後來一聲哀嘆。
“唉!”一個屬下隨著王天逸這聲哀嘆也起了敵愾之意,張口叫道:“還是在暗組好啊,咱們就是幫裡的刀,出去做的任務都是板上釘釘地。哪有現在這麼煩,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道道,我們都腦袋掖在褲腰帶上了,遇到事情還要咱們自己擦屁股?!”
“閉嘴!”王天逸猛地坐直了,睜開地眼睛裡全是兇光。他抄起面前的一個茶杯就朝那手下的臉摔過去了!
“現在我們不是暗組!是錦袍隊!”王天逸瞪著著滿頭茶水瑟瑟發抖的那人彷彿要吃了他,這錦袍司禮咆哮著:“說就說有用的!別給我放沒用的閒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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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茶涼。
章高蟬知道這句話,但他不知道現在地失望落寞卻是這句話的寫照。
三天前他遇到了刺殺,千里鴻讓他回去養
秦明月來繼續談。
離開這座冰冷的城市,他本來很開心,但是手下一百個地不願意讓他心裡又起了嘀咕,“難道我不該走?”“呆下去更好”這些念頭如心海里的冷雨箭不停的撥動著他的心絃。讓他受傷的心更不斷受到悔意地小小煎熬。
但只是小小的和不確定的後悔,他想回去,他也不想再去找千里鴻出爾反爾,讓自己傷痕累累的臉面上再剝落那麼一點。
臉面對他來說不是債務,債多不壓身,他從來不在乎崑崙越來越多的債務;而是傷口,一道傷口可以忍受。但傷上再來一道卻讓他痛苦的無法忍受。
既然決定了要走,崑崙屬下里面瀰漫著一種低落計程車氣,彷彿被擊敗了地軍隊,人人都黑著臉有氣無力的做事。
章高蟬看得見。
所以他擔心。
“我在建康朋友很多,你們這樣子讓人家看見會說我們崑崙什麼?”章高蟬訓斥著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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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心在他要離開建康的訊息傳開之後。賓客會絡繹不絕的來送別他,就像他來建康的時候無數貴客來迎接他那樣。
這麼多地人要來,手下做事有氣無力讓別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當然還有更擔心的一件事。
如何優雅而不失臉面的向客人們解釋自己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