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沒,我驚愕地呼喚著:“江海洋!江海洋!”
“江海洋……”
“我在……”江海洋溫柔的聲音讓我心安。我慢慢睜開雙眼,因為長時間的昏睡,視線短暫的失焦,而當我視線再次聚焦時,江海洋那張溫和而又憔悴的面容進入我的眼簾。眼眶瞬間盈滿了熱淚,全麻的勁頭還沒有徹底過去,全身都還虛軟無力。
看著他,我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到嘴邊,卻又什麼都說不出。眼淚失控一般落個不停,我傻傻地看著他,低低地喃道:“我是不是太想你了?想到都出幻覺了?”
江海洋心疼的將我抱入懷中。在我耳畔溫柔的說著:“沒有幻覺,是我,真的是我,我再也不會放手,再也不會離開。”
我有些虛弱,低聲問他:“我們的孩子還在不在?”
他點點頭:“在,在,誰也不能傷害他(她)。”
聽完他的回答,我終於滿意的暈了過去。
……
全麻恢復的時間因人而異,用醫生的話說,我第一次醒來是憑藉強大的意志力。而當我了無牽掛以後,我才因為疲憊第二次睡了過去。
總之,最後的結局就是,我成功的醒過來了。而我的孩子,一不小心還健在。
葉愛紅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顯然是十分樂見的,從她鞍前馬後的忙活就知道她有多麼喜歡這個結局了。
我能最終走進幸福,最該感謝的人是鄒妙。她在醫院碰見我,十分有心的去護士站打聽了我的情況,然後在煎熬了幾個小時後打給了江海洋,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包括當初她來找我,包括給我支票讓我離開。
江海洋那時正在香港開會。接到電話一刻都沒有耽擱就趕回來了。
幸好,幸好,他沒有晚一步。
幸好,幸好,我們還相愛。
後來的後來,江海洋時常會對著那串掉了卻又被送到我手中的鑰匙感慨。
他說他從不相信命運,卻最終還是屈服於命運。原來兜兜轉轉,走進他心裡的鑰匙,一直在我手中。
我每每聽見他如是說,都只是笑而不答。
因為我知道,有些事,原本就是註定的。
是不是還有人要問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