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不成想你還未回來,我心中焦急,便打定主意,先等在此處,若是還不見你,我便要到杜庭儒門前要人。”杜沅沅心中感動,面上卻笑道:“幸好你沒有去,我這不是好端端的。”
沈毓道:“你耽擱了這麼久,可是發現了什麼?”杜沅沅回想起從書房到地道內的種種,心頭沉鬱,點頭道:“我的料想已確實了。”沈毓心頭一涼,失聲道:“杜家果真是私通了笛羌人?”杜沅沅苦笑著點頭,沈毓滿面憂色,“你要怎麼辦?”杜沅沅不斷搖頭,一臉迷茫之色,“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幹系實在太大,我究竟該怎樣做?該怎樣做?”語聲不斷重複,顯然苦惱之極。
沈毓忽然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面上滿是希翼,“你不知怎樣做,我來告訴你。你拋掉這裡的一切,跟我走,我帶你到瀾洱國去,那裡有四時不敗之花,終年常盛之草,你不會再有任何煩惱,你可以過神仙般的日子。何況,還有曦兒在那裡等著你。”杜沅沅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原來你將曦兒送到了瀾洱國?”沈毓點頭,“是,你視若珍寶的曦兒,我怎會隨意處置。如今,他就好好地呆在他的外公身邊。你去了那裡,自然就可以見到他。”杜沅沅的面上也發了光,宛如被�